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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自家小姐平日裡婉約端莊,可骨子裡厲害的很呢。她瞪了封爺一眼,跑到了景宮眉身邊,紫俏也抿唇暗自偷笑。小姐這一下,他不斷子絕孫也要痛個幾日了。
景宮眉雙手拍了拍,笑道,“像你這種人渣,我見一次打一次!我們走。”
宇慶巖立在街邊,眸中閃著晶亮的光,他暗自笑笑,方才還以為嫂子要受欺負了,哪曉得他還未出手,那封爺便被她修理了一番。他抿唇看著她們主僕三人離去,心中道,原還擔心她會受盡欺負,如此看來,往後說不準真能將三哥吃得死死的,只是三哥……
宇慶巖輕嘆,手一招,宇小天便屁顛屁顛奔到了他面前。
“少爺,可是想知道那封爺的訊息?”宇小天擠眉弄眼道。
“鬼靈精。”宇慶巖淡笑,膚色白皙,宛若玉雕的公子。
“那封爺名喚封金銀,是城中齊家的上門女婿。齊家是販鹽起家的,算是有些小財。聽說齊家的大小姐天性善妒。這封金銀平日裡遊手好閒,沾花惹草,卻獨獨懼內。這幾日聽說齊家大小姐去城外的覺華寺禮佛去了。”
“原來如此。”宇慶巖略略沉吟,“小天,找個伶俐的人前去覺華寺,勢必要將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給齊家大小姐知道。自然,三少夫人的名諱要隱去。”
宇小天賊笑了聲,“小的知道了。”
宇慶巖笑笑,天青色長衫鋪著溫潤的陽光,整個人更顯風華絕代。
兩日後,越州城齊家鬧得雞飛狗跳。齊家大小姐齊歡自從在覺華寺聽到了有關封金銀當街調戲良家婦女,還花了五百兩銀子包了銜香樓珍珠姑娘的流言,氣得當天便收拾包袱,將自己孃親留在了寺中,自己帶著侍女同小廝急急趕回了家。
那時,封金銀被景宮眉踹了一腳的地方還未完全恢復,終日裡耷拉著眉,他左思右想,想著趁那母老虎未曾回來去喝喝花酒也是好的。於是他帶了小廝去了銜香樓,在包廂裡喝得滿臉通紅,恍然不知自家媳婦已經怒火滔天。
齊歡一入府,便問開門的小廝那封金銀在哪。得知他大白天又去喝花酒,齊歡的怒氣陡然暴漲,她領著護院大咧咧闖進了銜香樓的包廂,那封金銀未曾看清來人,笑嘻嘻地喊道,“來來,又來了個妞啊,讓爺親個……”
封金銀跌跌撞撞靠近了齊歡,這才發覺眼前這人正是自家那母老虎,眼見她臉色黑得可怕,封金銀這才後知後覺曉得壞了,他刷白著一張臉立刻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娘子。娘子你別生氣,我只是……都是她們勾引我的……真的,娘子……”
齊歡冷笑一聲,啪啪兩下,狠狠甩了兩個耳光。
“好你個封金銀!我齊家給你吃的穿的用的花的,你倒好,拿齊家銀子來喝花酒!”
“娘子。我知錯了。娘子,我不會了,真的不會了。”封金銀討饒,堂堂男子哭得像是個姑娘一樣,銜香樓那些看客都甚覺可笑,在那嘀嘀咕咕。封金銀卻是有苦說不出,他娘子本就恨他無所事事,也厭他好女色,每次被抓包,他都要跪個幾夜,還是餓著肚子的。
齊歡一把拎住了他的耳朵,痛得他歪著頭只好跟著齊歡走,完全就像個受氣包。
齊歡將他拉出了銜香樓,然後對著身後兩個身強力壯的護院道,“把他給我綁回府去!”
“娘子,我自己走……自己走……”封金銀嚇得屁滾尿流,趕緊一溜煙朝著齊府奔去,慌忙奔走時,還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銜香樓二樓的包廂,珍珠仍舊穿著一身白色玉蘭花紋的長裙,倚在窗前溫婉地笑。
“三少,上次,珍珠還不曾謝過三少夫人。若非有她,珍珠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輕聲道,仍舊有些後怕。
宇慶寧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無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