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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想起,那一日兩人溪畔動情,好事將成而未成,直到奪香宴前,兩人被困在不正寶箱之中,這才結了合體之緣。霎時之間,紫緣那諸般嬌豔迷人的姿態歷歷在目,伴隨著悅耳春聲重臨文淵腦海,驀然令他渾身發熱,連忙定了定神,卻不自覺地握了紫緣的手,攜手走向溪邊。但聽紫緣語氣溫柔,緩緩說道:“那天你在這兒彈琴,彈的是什麼曲子呢?嗯……是了,是‘御風行’,那首曲子談得真好,你彈完之後,還差點掉到溪裡去。”語調中頗有笑意,卻又忽然凝重起來,道:“可是……你看不見東西之後,以前的曲意全不復見了。雖然你還是彈得很好,意境卻失了瀟灑韻致。那難道是……”
文淵心中紛亂,低頭無言,紫緣續道:“……因為彈了‘廣陵散’嗎?”
兩人在溪邊坐下,文淵置琴於前,道:“廣陵止息,真乃天地間第一奇音,不愧為千古絕響。初奏此曲時,我以為連琴聲也化作魂魄,與我相會。這曲子太剛烈了,遠超過我的想像,用這首曲子練來的功力雖然威力極鉅,但稍一不慎,便有失控之虞。”
文淵一邊說,一邊調好了弦,隨手一彈,便是“廣陵散”的一段。此刻他早已練熟整首曲子,再也不會像初試琴譜時那樣失神入迷,但是琴韻雖然文雅,七絃音色卻有雄烈之風凜然呈現。這種猶如鐵鑄傲骨,有憂無懼的文人氣概,文淵深深敬服,也正因如此,這琴韻才能自他指底彈出。然而,這股風範與他似乎有所格格不入,難以於自身貫徹。文淵忍不住想起與龍馭清交手的最後一招,敗因莫非正在於此?練成“廣陵散”之後,變故迭生,壓得文淵難以喘息,卻又無計迴避。
心志愈是剛強,竟是愈難禁受連番折騰。文淵撫弦之際,忽地氣湧喉間,陡然張口長嘯,如飛龍沖霄,欲登雲氣,文武七絃琴之聲撼天動地,山水共應。紫緣身子一顫,忽然遽感不安,眼眶中一陣溫熱,急忙從文淵身後緊抱住他,整個身子撲了上去。
文淵再嘯一聲,猛彈琴絃,聲響跌宕遠播,似欲洩盡連日來的不快,手上勁力源源注入琴中,反震之力同樣猛烈得驚人,令他咬緊牙關方能化解。
正當他難以自制之時,紫緣溫暖的身子一貼上來,忽如一陣春風,安撫了他煩躁不堪的心緒。
自文淵失明,又修練“寰宇神通”人字訣以來,不獨耳力特異,其餘諸般感官也已不同於常人。此刻他與紫緣嬌軀緊依,一怔之餘,旋即心神激湯,雖然目不能見,紫緣那無暇胴體的形態卻似乎清晰異常,醉人的體香繚繞著他,令文淵的對琴曲的狂態盡數轉到了紫緣身上。他鬆開紫緣的手,轉過身來反抱住她,激動得像是久別重逢,叫道:“紫緣……紫緣啊!”
紫緣被文淵抱在懷裡,只覺他身子出奇火熱,甚感錯愕,但緊跟著察覺文淵的情感變化,心神隨之盪漾起來。兩人摟抱著滾倒在地,忽然一陣溼涼,卻是滾到了溪邊石灘上。
溪水雖涼,卻也消解不了兩人熱切的慾火。文淵一邊探索紫緣的身體,一邊喘息著道:“附近……有沒有人過來?”
紫緣嬌喘道:“沒……沒有……”
文淵道:“若有人來,你要說一聲……我,我現下只聽得見你……”說著,忽然吻上紫緣的唇,吻得極盡纏綿。
紫緣滿臉羞紅,身子因難忍情慾波動,輕擺不已,衣衫早在溪水中溼透,輕衫下若隱若現的肢體緊纏著文淵。文淵雖已失明,但是對紫緣身體的感受反而增強,以往感受不到的、隱藏在她絕美體態下的真實精髓,此刻突然鮮明無比地湧現,紫緣回應他的每一分力道,都真誠地訴說著自身的情緒,給文淵窺見了她興奮、羞恥、慌張而又期待的內心。
文淵血脈賁張,感到從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在他脫盡紫緣的裙裳,直接撫摸到紫緣的肌膚時,文淵更是一驚,雙手急將紫緣的雙|乳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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