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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點點頭，&ldo;我們也認為是生死門留下的標記。&rdo;

偃十二閉上嘴，也不知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才開口，&ldo;查到生死門來告訴我。&rdo;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玉堂不禁說道：&ldo;這些奇人前輩個個脾氣都不太好。&rdo;

公孫策笑著不說話，展昭去拿那盆君子蘭，花葉晃動，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碎紙屑從上面落下來，掉在花盆的土裡。&ldo;這是什麼？&rdo;展昭拿出來遞給公孫策，&ldo;公孫先生。&rdo;

公孫策用兩指捏著，翻看了一下，又低頭聞了聞，確定道：&ldo;這是金粟箋，常用來抄佛經，浙江金粟寺的佛書經卷都是用這種紙。金粟箋珍貴異常，且□□嚴令只可以用來抄寫經書，一般人家不會用這種紙。而方侯爺從不信鬼神，家中也沒有信佛之人，所以應該是兇手留下的。&rdo;

聽到寺院，展昭忽然想起一事，當初查禮部尚書劉敏之的案子時，蘇莊主曾告訴他，凡有人想僱傭生死門的殺手，需將要殺的人名字及時間寫在紙上，投進寺廟的功德箱。於是便將這個說了，又問道：&ldo;公孫先生，我想去查一查開封府周圍的寺廟，看看能不能找到這種金粟箋。&rdo;

公孫策卻道：&ldo;不必。&rdo;

&ldo;為什麼？&rdo;白玉堂問道。

公孫策：&ldo;這種紙現在都是仿品，只有金粟寺中存的是真的。而這片紙屑‐‐是真品。&rdo;

展昭道：&ldo;這麼說來，要去浙江金粟寺查探一番了。&rdo;

回到開封府，將所有線索告知包大人，包大人也深以為然，於是決定，由展昭去浙江海鹽的金粟寺查探。

&ldo;白少俠，&rdo;包大人囑咐過展昭，又看向白玉堂，&ldo;你們此去前路未知，一定要小心行事。&rdo;說的十分自然。

白玉堂：&ldo;……白某明白，包大人放心。&rdo;

包大人的態度好奇怪。

展昭：&ldo;……&rdo;

我好像並沒有說要和白玉堂一起去。

四人又把案子理順，展昭和白玉堂才離去。書房中，公孫策微帶笑意，對著包大人道：&ldo;白少俠剛才似乎有些錯愕。&rdo;

包大人常年嚴肅的臉上也溫和不少，&ldo;展護衛將他帶回來，本府十分開心。白少俠年少英雄，武藝高強，若能為朝廷盡忠，是我大宋之福。&rdo;

&ldo;不知大人有沒有覺得展護衛與白少俠關係好了很多？&rdo;

包大人點點頭，&ldo;看到他們這樣，本府深感欣慰。&rdo;

&ldo;只是，&rdo;公孫策輕聲嘆息，&ldo;白少俠所中的奇毒難解，學生只怕展護衛太過執著。&rdo;

&ldo;白少俠是個有福之人，以他們二人的才智武功，事情未必沒有轉機。咱們該盡人事，至於將來如何，那只有聽天命了。&rdo;

公孫策欠身道：&ldo;學生受教。&rdo;

房中是白玉堂提前備好的十年女貞陳紹，杯中酒香四溢，顏色金紅金紅的，猶如琥珀。桌上燭火映在杯中，反照在白玉堂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中。他已經喝了一整壺了，可展昭還沒回來。

展昭早上說，讓他多喝幾杯。他本想等展昭回來一起喝，可不知怎的，想起許多事情，喝著喝著就把桌上的酒壺喝空了。只留下一杯，那是留給展昭的。

剛端起最後一杯酒，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