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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和你有什麼關係?&rdo;四季站起身:&ldo;你和阮文雋的恩怨你為什麼要拖我們下水?&rdo;&ldo;因為我和你一樣,我也是被他害了的人,我的父親也是為他賣命的人,但我和你不一樣的是,我會復仇,你只是被欺騙。&rdo;
蔣銘轉過身,沒有再說話,直接走出了病房。
四季目不斜視地將房門關上,然後坐在一旁。她想起,剛回來的她,對阮離是滿滿的恨。她認為他脾氣乖張,性格偏激,佔有慾強,他仇視他人,幾乎無法與人和平相處。
他像個魔鬼一樣的,在她的童年時光留下了無法磨滅的記憶,奪走了她的溫暖,奪走了她正常生活的權利,奪走了她的朋友,還差點奪走了她的眼睛。
她以為遠走是逃離,卻最終還是走回了原地。走了八年,而他僅用了半年就讓她心軟,讓她做了無用功。
&ldo;四季!&rdo;熟悉的尖叫聲音從門口傳來,四季幾乎是立刻閉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但依然能夠聽到越來越近的屬於阮離的聲音。等到他闖入了病房,四季才恍然地站起身凜聲道&ldo;出去!&rdo;
他像是忽然找到了方向,尋著四季的聲音直接衝撞了過來,他並沒有帶盲杖,醫院病房的位置他也不熟悉,擋在了四季前方的椅子絆倒了他,而四季卻並沒有伸出手去扶。
她做不到冷眼看著,只能偏過頭:&ldo;出去,這是病房。&rdo;&ldo;四季,不是,四季。&rdo;他尖銳地辯駁著,但是他無法開口,他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他的手不斷地向前,企圖撐起自己或者將他挪過去,但渾身的無力讓他幾乎動彈不得。
從內心裡散發出來的寒冷和疼痛,像是蟒蛇一樣纏緊了四肢。
&ldo;你有什麼怨恨可以對著我。&rdo;阮文雋清冷的聲音傳來,他進門看到坐在地上的阮離,瞳孔猛地一縮。
四季從聽到繼父聲音的時候就轉過頭看了過去,將他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病房裡三個人,躺在床上的母親根本就不在他的眼裡。
她自認為身為心理醫生,她看人比較準,可她還是沒有能夠看清人的感情。
&ldo;請你們出去&rdo;四季的手握成拳頭,指甲緊緊地陷在手心,她抑制著那些忍不住奔湧上來的情緒,聲音保持平穩地說:&ldo;我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請出去。&rdo;
地上的阮離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愣住了,然後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腹部,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他疼得咬住自己的舌頭,鮮血從嘴裡緩緩地流下來。
阮文雋冷眼望著四季,眼前的繼女用著冰冷的聲音在和他說話,還在肆無忌憚地傷害他的兒子。他站在門口,沒有給睡在床上的何婉一個眼神,轉過身對著他身後站著的人:&ldo;把阮離給我扶起來,帶走。&rdo;
阮離冷著臉掙扎,對著四季所在的地方尖叫:&ldo;四季,不要,四季!&rdo;他被兩個人聯手抱起,然後被人用保護性的姿勢往後拖去。
四季看著他不斷地掙扎和扭動,嘴角不停有鮮血湧出,可他還在喊著名字,只能偏過頭,囁嚅著說了一句:&ldo;出去吧,別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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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四季&rdo;阮文雋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看著面前的繼女。四季的心緒難以平靜,腦海里還在浮現阮離離去時的模樣,聽到繼父的聲音還有些回不過神。
&ldo;我們談談。&rdo;阮文雋眉頭緊皺,這是四季難得看到的場面。&ldo;不用了&rdo;四季抬頭對著繼父望了過去:&ldo;你和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希望你能對我的媽媽有個交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