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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是女人，都有母性。

而我，也許正好激發了婆婆的母性。

&ldo;後來，你便帶我回了巫族？&rdo;我望向婆婆。

&ldo;是！因為我會占卜預言，所以巫猛接納了我！&rdo;婆婆輕嘆一聲，&ldo;專門替他們製造五行血衣，將少女獻祭皇陵！&rdo;

聽到這裡，我的心情很沉重。

九陰之女現世，便會生靈塗炭？

進宮之後，我殺了不少人沒錯。

但是他們害我在前，我才痛下殺手的！

難道非要去隱忍，假裝菩薩心腸嗎？

不，我做不到！

&ldo;婆婆，這些年辛苦你了！&rdo;我握住婆婆的手。

婆婆搖頭，&ldo;我也不知道自己當初哪來的狠心，會對那麼一個粉嫩嫩的嬰孩下手！也幸好，你已好端端的長大了！&rdo;

&ldo;假如真的有一天，靈兒會像那寓言中所說的……&rdo;說到這裡，我欲言又止。

&ldo;人之初，性本善！你在我身邊長大，我教你如何做人！那麼多年，該生出人性了！&rdo;婆婆微微揚唇，&ldo;但人性，只對值得的人！&rdo;

婆婆的話，有些意味深長。

婆婆一直待在萬骨枯，所以後宮發生的事想必也是知道一二的。

她沒有責怪，便是默許了。

&ldo;所以，我永遠也不能變成真正的九陰之女？&rdo;我想了想蹙眉道。

婆婆殺不死我，想必我是真的死不了。

那該怎麼辦？

南宮少白暫時不會對我怎樣，可林鳶鳶一干人等可是盼著我死。

別沒有殺了南宮少白，倒是自己先死了！

&ldo;靈兒！&rdo;婆婆突然握住我的手，將嘴貼近我的耳畔。&ldo;只是凡夫俗子，這才殺不了你！&rdo;

凡夫俗子？

&ldo;婆婆的意思是……&rdo;我睜大眼睛。

&ldo;南宮少白！&rdo;婆婆一個字一個字道。

……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騎上馬去找茬

南宮少白！

南宮少白的護體金龍雖然已經被炎烮滅了，但他依舊是上天註定的天之驕子。

所以只有他，才能殺得死我！

我需要，讓南宮少白親手殺了我！

但這件事實現起來，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婆婆離開了竹青的身體，竹青片刻之後甦醒過來。

一睜開眼，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ldo;死了沒有？死了沒有？&rdo;竹青急忙道。

&ldo;沒有！&rdo;我搖頭。

&ldo;那便好！&rdo;竹青用手按了按額頭，&ldo;以後別弄這些嚇唬人了，我可折騰不起！萬一真的死了，我如何交代？&rdo;

&ldo;你好生休息！&rdo;我起身拍了拍竹青的肩膀。

&ldo;你要去哪？&rdo;竹青擰眉。

&ldo;找茬！&rdo;我揚起嘴角，&ldo;那萬骨枯裡，恐怕要多上幾具屍體了！&rdo;

……

一路風風火火，回到冷宮。

走路的姿態，有些囂張。

不管遇到哪個嬪妃，我都昂著下巴連看都不看一眼，別說是行禮了。

推開冷宮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