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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妹妹一定常來。」祺嬪上前拉著她的手福身一拜,心中卻早就不知道恨了她多少遍,皇上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什麼叫白日忙著朝事不能陪她?祺嬪心裡雖恨,不過現在還得靠著意歡妃這新寵妃爭寵,又不得不對著她低聲下氣。
「真是個蠢貨,我不過是隨口說了幾句,她竟然信了。」祺嬪走出了好遠,周圍都沒人經過了,臉上帶著的笑意才沒了,冷哼了一句。
「娘娘,奴婢瞧那意歡妃太過倨傲,怕是不好共處。」
祺嬪看了紅葉一眼,為何她的奴婢都是些蠢物,除了忠心一點兒,其他什麼用都沒有,還得她來教。「你懂什麼,越是倨傲的人就越容不得有人比她更有優勢。而且,越是蠢貨,才越有用,她要是聰明一點兒?本宮怕是要被吃的骨頭都不剩。本宮如今還要靠著她重獲皇上的寵愛,這可真讓人,難受啊。」祺嬪扶著紅葉的手狠狠的掐在了紅葉的胳膊上,紅葉咬著牙不敢吭聲。等祺嬪撒夠了氣,她才輕輕撫了下胳膊,上面已經被掐的紅腫一塊。
「你得空去找秦司言,本宮要請母親進宮,本宮這一次一定要成功懷上孩子。」祺嬪吩咐道。
皇上依舊是夜夜宿在意歡宮,每天晚上都能聽到意歡宮時有時無的喧鬧聲傳出來,又聽說,那意歡妃同祺嬪交好了,每日還都在一起喝茶聊天,有一日,祺嬪在意歡宮碰到了皇上,竟說動了皇上去了祺嬪宮中。
葉靖依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不禁開始沉思,因為上輩子,意歡妃進宮太晚,祺嬪那時早已經是有了兒子的人,守著兒子在衍慶宮安生過日子,也不能叫安生度日,為了東宮那位置,祺嬪可是憋足了勁兒的。
葉靖依算了算日子,祺嬪的兒子大概就是這個時候懷上的,畢竟意歡妃沒來之前,李鈺最常去的是祺嬪宮中,懷上個兒子也不稀奇。看來這次,祺嬪很有可能懷上兒子了。葉靖依想,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在盛寵時,將男人推向另一個女人的懷裡呢?這意歡妃和祺嬪是達成了某種協議還是意歡妃被祺嬪算計了?
「娘娘,您想什麼呢?奴婢喚了您好幾聲兒了。」紅暖上了杯熱茶,輕輕又喊了聲。
「沒什麼,你有事兒這會兒說罷。」葉靖依揉了揉眉心,紅暖很有眼色的給她揉著肩膀。
「奴婢這幾日在去御膳房時,碰上了紅葉。奴婢本想和她岔開走,但沒想,看見紅葉的胳膊上有好大一道口子,瞧著像是新的。」
「她見奴婢看她了,慌慌張張的就走了。」
葉靖依聽進去了,「是祺嬪打了她?算了,別人宮中的事兒,本宮也不想插手,日後你見著她,若她身上又有了傷,你可以找個沒人兒的地方問問。」
「可還有其他事?」
葉靖依手頭還有份帳簿,之前從沒管過宮中日常開銷,這一月看了下來,才知道,後宮嬪妃花銷巨大,她叫尚宮局派了好些女史過來,才理清了一小部分,可馬上要過年了,才宣了管著皇家內藏房的監銀大太監錢公公偏偏說,皇上近日來用度奢靡,這國庫中劃給內藏房的銀子早已用的告了急,還沒到國庫劃下一年的銀子過來,這內藏房的銀子緊巴巴的,還不知夠不夠採買過年的東西呢。
「那些莊子,山頭的進項呢?」葉靖依又問那錢公公。
「娘娘,您有所不知,今年收成不好,收上來的銀錢還不足去年的一半兒呢,早就開支了。」錢公公也苦著臉,他還愁沒錢呢。
「娘娘不如去求皇上讓國庫再支一點兒銀子過來,奴才這確實沒法子了。」
葉靖依哪兒能不知道,這錢公公不過是想她去做這得罪人的事情罷了,可過年確實是一件大事,若是砸在她手上,她擔不起這個責任。總是要找個時間同李鈺說上此事。
「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以前總以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