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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是不是？&rdo;

無法否認的阿多尼斯再次敗下陣來。&ldo;好吧，我該知道，和你拼嘴皮子從來佔不了好處。&rdo;他舉起兩隻手做投降狀，&ldo;反正，我們很快就能知道誰對誰錯；片子一上映就行。金球獎、英國學院獎、奧斯卡……&rdo;他一個一個念下來，語氣上揚，&ldo;我們要不要打個賭？看誰拿的多？&rdo;

韓歸白正想問賭注是什麼，奈何時間不對。沈銜默已經從銀灰的現代感佈景裡走下來，輪到他上了。&ldo;等會兒再說。&rdo;他說，又朝沈銜默點頭，向攝影場地走去。

阿多尼斯回以點頭，視線一轉，就落在了沈銜默身上。而沈銜默的目光正好越過韓歸白，對上他的，就自然而然地走了過去。

&ldo;事先宣告，我是不會說恭喜的。&rdo;阿多尼斯道，是一種除了他們倆外沒人能聽見的低聲。

沈銜默對阿多尼斯的堅持有所預料，他的情敵都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對此，他只回了乾淨利落的四個字：&ldo;現在而已。&rdo;

阿多尼斯一邊眉毛高高地挑了起來。現在而已？沈銜默是指，他以後肯定會死心？&ldo;這事兒你說了不算。&rdo;他輕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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