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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郎道:「要是遇到什麼緊急事件呢?」
大丫頭道:「緊急?什麼緊急事件?」
白衣女郎已一步步跨進房來,緩緩的道:「暗香谷前谷來了兩個客人,不夠緊急嗎?」
大丫頭不由一怔,失驚的道:「這件事大谷主也已知道了嗎?」
白衣少女冷峻的道:「誰能瞞得住大谷主,紙裡是包不住火的。」
「這……這……」
「不要這呀那呀的了。」白衣女郎的人已到了大丫頭身前,探手可及之處,玉手不知不覺之際,已搭在大丫頭的肩上,微笑道:「奉了大谷主之命,要帶這兩個人到後谷問話,把解藥取出來。」
大丫頭道:「不!這事要先讓三谷主知道。」
白衣女郎的笑臉依舊,徐你的道:「你不聽大谷主的金諭?」
「不是……」大丫頭本要分辨。
然而,剛說出兩個字,忽然覺著啞穴方位有一縷奇大無比的力道。隱隱襲來,喉嚨中「咯!」的一聲,已說不出話來。
白衣女郎笑靨更加爽朗,喜孜孜的道:「解藥可以取出來了!」
她說著,按在大丫頭的手,力貫中指,再壓在大丫頭的肩井之上。
大丫頭覺得肩井如同無數牛毛細針刺入,痛、軟、酸,麻,難過得齜牙咧嘴,只好不住的點頭,一步-步的移向臥床頭,探手開啟一個小抽斗,取出個碧綠的玲瓏玉瓶來。
白衣女郎搭在大丫頭肩上的手,輕輕的一按,微笑的接過解藥玉瓶道:「交給我,你辛苦了,歇著吧!」
她滿面堆笑,向另外一個丫頭招招手道:「你也過來。」
她的笑容是那樣迷人,她的風采是那樣雍容。一切都懾人心魄的,使人無法拒絕。
那丫頭像中了魔一般,走向前去。
白衣女郎將手中解藥瓶交給她,又像乩童神佛附身的叮嚀道:「你把解藥給他們二人用上。」
那丫頭連話都沒說完,如同被催眠一般,先拔了玉瓶的寶蓋,向躺在床上的紀無情倒了幾滴乳白色的藥滴。然後再走向另一個躺在便床上的司馬駿,也傾倒幾滴在他鼻孔中。
就在此時——忽然,內室門口傳來一聲:「誰讓你亂用解藥!」
嬌叱聲中,三谷主披著輕紗,粉脂不施,看樣子是蘭湯中泡了個夠,臉上尚有水漬汗珠。
她發覺丫頭在施解毒液,大大的不悅,急切之際,連輕紗也不顧,搶上幾步,怒道:「你是想死嗎?」
那丫頭愣住了,驚慌得臉色鐵青,雙目失神,說不出話來。
三谷主越發怒氣如焚,忘記了自己僅僅掛了一個手掌大小的紅肚兜,掌揚力運,認定那丫頭拍推而去。
「不要怪她!」白衣女郎本來站在床前,此時一掌輕揚,話到掌發,遙遙向三谷主的掌落之處拍去。
三谷主一則覺著有一股似緩實急,似柔實剛的力道硬把自己發出的掌力卸卻,二則她這才發現自己臥室之內多出了一個白衣麗人。
太生疏了,也太令人驚訝了。
雖然三谷主發現對方也是個女性,但本能的環抱雙手,掩飾住胸前,既驚又怒的道:「你是什麼人?」
先前被嚇得發呆的丫頭,這時卻插口大聲道:「她是大谷主派來的……」
「找死!」三谷主不由勃然大怒,一股怒火竟發洩在答話的丫頭身上,斷喝了一聲,快如閃電般單掌認定那丫頭的胸前拍去。
「啊!」一聲刺耳驚呼,血從那丫頭口中噴出來,射在丈餘遠的屏風之上,再彈成滴滴血雨,四散各處,也曳起一陣腥風。
白灰女郎一見,不由皺眉道:「劫數!也是孽數,她不過是個丫頭,何罪之有?」
三谷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