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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巧巧捏住她下顎,迫使程有杏抬頭直視她。
「你幹嘛啊!?」程有杏掙扎一下,發現自己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女,的確沒有葉青岑總去健身房鍛鍊的勁大,壓根就掙脫不開。
葉青岑懶懶的拖長調子,說:「程程啊,我想親你。」
話說的一本正經,聽不到的還以為在詢問什麼正經事。
也不管臉色爆紅的程有杏答不答應,欺身而上,摁住對方肩膀就親上去,從輕輕的舔舐到忽輕忽重的啃_咬,大有一股要把程有杏拆吞入腹的架勢。
「唔……嗯,滾……混,蛋!」程有杏被逼出急促的喘_息,連罵人都沒了幾分力氣,像貓爪子輕輕掃在心尖上不痛不癢。
「嘶——!」葉青岑皺眉把人鬆開,一口吐沫吐進馬桶裡,含著血絲。
她笑笑,一如既往地帶著灑脫明媚,說:「你咬我幹嘛?害羞了。」
程有杏推開她,吼道「你有病啊!誰許你親我的!分手了再親你這叫性_騷_擾動不動,信不信我起訴你!」
「誰說分手了?我不同意。這就不叫性_騷_擾,叫情趣。」葉青岑挑眉,笑意微深,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程有杏急頭白臉的咬牙,惡狠狠道:「你特碼的要臉嗎?當初是你不要我了!還在這跟我說不同意分手,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我是說,一彎青月不同意和打倒月神分手,你想什麼呢?當初的確是我錯了,我這不是在挽回嘛。」葉青岑始終帶笑,眉眼彎彎是個慣有懶散的弧度。
只有在程有杏看不到的眼底心底,有幾分痛楚劃過,快的轉瞬即逝,讓人抓不住。
程有杏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論說話爭辯她從來不說葉青岑的對手。
「你離我遠點,不對,這個事我先不和你計較,離程遙遠點!」程有杏真是氣死了,差點忘記正事。
雖然和葉青岑分手了,但是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被程遙糟蹋,就程遙那種玩法,葉青岑肯定玩不過她。
程有杏心裡完全是不想葉青岑被程遙玩弄的意思,可是葉青岑不知道啊,她甚至不知道倆人有親戚關係。
本來親的火熱,雖然後續不是很美好,但是也不差,結果程有杏突然提到程遙,這就讓葉青岑不舒服了。
這句話聽在葉青岑耳朵裡,就成了你不要和我搶程遙的意思,要不怎麼說愛情使人智障,葉青岑就是典型的列子。
平時那麼聰明的人,一碰見程有杏的事就變得不太聰明的亞子,甚至沒有仔細考慮沒有分析直接就生氣吃醋。
「如果我偏不呢?」葉青岑還是笑著,笑的有些冷。
平日裡春水含情的明眸,此時此刻好像結了萬裡冰霜,緊緊我成拳頭的手,指甲掐進掌心抑制內心的疼痛。
程程——,阿杏——,你怎麼可以不要我呢?這不對啊,不論是誰,只要在你身邊那個人不是我,我通通不允許。
葉青岑好半天才平靜下心緒,鬆開手,輕嘆口氣的笑了笑,把手伸出來舉至她面前,可憐巴巴的語氣說:「你看,我流血了,好疼啊程程。」
「你,你氣死算了!電競選手怎麼可以不愛護手!」程有杏立刻抓住她的手,推開門出去,找人要了醫藥箱。
邊包紮邊碎碎念:「葉大影后厲害了,不做電競選手,手都不要了!」
「勞資真是上輩子欠你的!」程有杏使勁瞪著她,眼圈微紅,好像手受傷的是她,受委屈的也是她。
這邊包紮傷口時倆人還算安靜,程有杏懶得和她說什麼,葉青岑也懂適時退讓。
出去掙錢的人也回來了,嶽秀和方怡把錢分成幾份給其他三組。
分配的任務是程遙和林霜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