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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同一戰隊的時候,程有杏就為了有人說她姐一句不好聽的話,把那個人打的頭破血流,更別提程有杏提到姐姐時,眼裡永遠不加掩飾的敬愛。
這樣葉青岑很嫉妒,哪怕知道她們是親姐妹什麼都沒有,可她還是會嫉妒。
也因為這種嫉妒,讓她每次在程有杏姐妹倆同時在場時,非要作死找點事。
程有杏橫眉怒視她,冷笑道:「那是我姐好嗎!這就是求我複合的態度?」
這個破態度,一輩子別想她姐認同葉青岑這個人。
以前或者現在,葉青岑的脾氣都不是這樣的,她很沉穩溫和,對誰都笑語盈盈,也不主動毒舌。
怎麼一遇到她姐就變了,就像幼兒園扯心儀小姑娘辮子的人似的,幼稚的可怕,總得先懟幾句不贏還不樂意。
如果不是葉青岑真的喜歡她,程有杏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對她姐有非分之想。
總是這樣,誰都不願意退一步,都覺得彼此不夠愛自己所以不退步。
程有杏揉_揉額頭,突然笑了,也許她們真的不夠愛彼此,所以才不願意退一步。
總有人說她小孩脾氣,幼稚,可是誰又知道她們之間最幼稚的那個是葉青岑?總覺得是葉青岑在遷就她。
可是誰又看到,她對葉青岑的遷就,真的太累了,好像所有對她的遷就都是理所應當,這不公平。
「也對,我沒理由、沒立場,讓你對我姐姐好脾氣。」程有杏苦笑。
葉青岑有點慌,反手握住她的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氣,下次見她我一定不主動惹事。」
「別這樣,好像我逼你似的。」程有杏抽出手,神色平靜的都不像她。
每次都是這樣,好像總是她耍脾氣,然後葉青岑才會妥協。
第一次意識到還是在十九那年,在常規賽上拿到第一名的時候。
春末初夏時,是梅雨季節,空氣潮濕粘稠連帶著人也睏乏。
常規賽第一名的成績讓低迷已久的青祁戰隊重新熱鬧起來,在沒有葉青岑出場的情況下拿到第一名,程有杏是當之無愧的功臣。
磨合大半年之久的戰隊,也都明白她的脾氣,一群人一句句把她誇上天。
訓練室裡,葉青岑靠在窗邊嗦棒棒糖,窗臺讓擺著一盆花。
漂亮艷麗的紫色,小小的一朵,一簇簇競相綻放,葉青岑聽著身後隊員熱鬧說話,聽著她的小朋友歡快笑聲,嘴角一點點勾起是個輕鬆笑容。
她當時想,這樣就挺好,把她會的、能教的都給她的小朋友,然後送上戰場,看她在每一個屬於自己的賽場大放異彩。
然後她會坐在臺下,指著那個小朋友,對身邊人說:「看,那是我愛人,我教出來的,我的小朋友。」
做我的人,也做我衣缽的繼承人,讓我把一切可以教給你的,都給你。
肩膀猝不及防被人拍一下,一回頭,就是小朋友明亮笑顏,她說:「聽沒聽到她們剛剛說什麼?」
「哦——,說什麼?」葉青岑眉尾一挑,懶洋洋的語調,證明她剛剛沒聽。
「你!」程有杏努努嘴,不開心道:「你都不關心我!?」
「關心關心,她們說什麼?」葉青岑好笑的捏捏她的臉頰,到底是個小朋友,用在意這些小事情。
程有杏擺弄她的手,也沒說話,連笑都沒笑就是不開心了。
葉青岑心底嘆口氣,無奈道:「抱歉,剛剛走神了,下次不會了,彆氣,小朋友笑一笑。」
「我沒生氣……」程有杏抬眸,明亮的眼眸裡澄澈清明。
她都搞不懂,葉青岑是怎麼得出她生氣這個問題的。
好像,每次她一不說話或者低頭不笑,葉青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