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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猶豫了一下,踟躕的說:“家裡老母剛剛去世,她正在為母親守孝,不方便接待外人,讓他們別投他家。”
再者說了,男女授受不親,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簷下。沒事也能被人編出點事來,實在不便收留。
可是現在周圍一片漆黑,讓範連海到哪裡去投宿呢?只能軟磨硬泡的央求女孩收留自己,而且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乃是讀書人,知廉恥懂進退,絕對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的。
其實範連海一來是真的沒地方去,二來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他也著實走不動道。
那女孩讓他磨得實在沒轍了,便只得答應讓他們借宿一宿。但是有條件,天不亮就得走,免得別人看到了說閒話,他一個未出門的姑娘家。必須顧及臉面。
這時候,只要能讓他留下來,就算是讓他磕頭下跪範連海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更不要說只是早點走了,便一口答應下來。
進到房間。發現這是一個連三間,正中間一間。中間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牌位,上面寫著女孩母親的名諱,桌子上點著兩盞長明燈,香爐裡插著香,煙霧繚繞,左邊這間是女孩的閨房,自然不便讓他們居住,右邊的這間原本是女孩的母親的房間,母親過世之後房間便空了下來,當下打掃了一番,讓兩人在這裡休息。
範連海在剛才已經睡了一陣子,倒是不怎麼困了,而且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便拿出一些錢財來,讓女孩費心給自己和書童做點吃的。
那女孩並沒有要他的錢財,而是徑直去廚房,端來還微有溫度的窩窩和一條清燉魚。
因為緊靠著錢塘江,吃魚倒是很方便,無論男女都會幾手捉魚的絕活。
雖然清燉魚有些涼了,但是兩人還是吃的很香,範連海覺得,這輩子錦衣玉食,但是卻沒有這一頓飯這麼好吃。
原因無他,他在吃飯的時候眼睛根本就沒有看盆子裡的魚,而是一直盯著女孩看。
雖然女孩一身素服,但是天生麗質,就算是麻衣素面也比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看起來更加養眼。
吃過飯,女孩收拾了桌子上的殘局,便催促兩人去休息,範連海根本就沒心思睡覺,總想琢磨著怎麼才能跟女孩多說幾句話,打聽一下她現在的情況。
那書童雖然也曾經睡過一段時間,可是小孩子畢竟困性大,也沒有推辭,趕緊跑那屋睡覺去了。
範連海拗不過女孩,只得過去和衣躺下,可是躺下了也睡不著,一來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二來心裡面有事,怎麼也睡不著。
躺了不到五分鐘,他就又起來了來到正房,也不說話,就盯著那女孩痴痴地看。
他的這種表情讓女孩撲哧一樂,脆生生的問他怎麼不睡了?
範連海便拽文的說自己仰慕女孩的絕世容顏,問女孩有無人傢什麼的。
按說,像這樣的愣頭青,直接擋著女孩的面問人家有沒有許配人家,不被抽個大嘴巴子才叫有鬼了。
可是那女孩卻並沒有怒,而是侃侃而談,跟他聊起了自己的身世。
透過聊天範連海認識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百里冰。當然,也是夢中的範連海,跟現實中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兩人越聊越投機,結果聊來聊去就聊到一起去了,範連海說自己家多麼的有錢,讓他跟自己降服去,不用在這裡受罪。
女孩倒也爽快,只是說要等守孝期滿才行,再說了範連海有先定未娶的未婚妻,自己去了怎麼說,按進門先後次序來說,自己應該是正房,而人家雖然沒過門,可是已經定下來了,所以自己還是做妾。
做妾就做妾吧,畢竟那個年代女人沒地位,能夠攀上高枝,在大戶人家的家裡做妾也比在窮苦老百姓家裡做正房要好,起碼可以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