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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懂了他的眼神，瘋狂擺手，「天地良心！我真不是要耍你！」

與此同時，下課鈴聲準時打響。

蘇若抓起李嘉禾的手便腳底抹油，先溜再說。

「霍忱，沒事吧。」打球的同學停下來，紛紛發來慰問。

有人居然還在兜裡揣了濕巾，掏出來遞給他。

本以為霍忱這人不好相處，沒想到打了場球，感覺人還不錯。

「沒事。」霍忱擰好蓋子，接過他們已經撕開的濕巾擦了擦瓶身，又把可樂扔給其中一人，說：「我去趟水房，可樂幫我拿回去。」

霍忱手上粘了太多可樂，黏糊糊的煩人，就直接去了一樓的水房。

高一的學生還沒開學，這裡的水房基本沒人。

可等他走近，聽到裡面傳來聊天的聲音。

本想轉身就走，可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他莫名停下腳步，靠牆站了會兒。

李嘉禾關上水龍頭，抽了張紙巾擦手。

她站在蘇若身邊，想了半天還是沒忍住，輕聲問：「若若，你是不是有點兒喜歡霍忱啊？」

「是啊。」蘇若頭也沒回，沖手上的泡沫，「我超喜歡他，想和他做很好很好的朋友。」

「不是這個喜歡。」李嘉禾聽著她的答案，心也跟著七上八下，「是……談戀愛那種喜歡。」李嘉禾越說越小聲。

「啊，這種喜歡啊。」蘇若笑起來，把水龍頭一關，聲音清亮，一絲扭捏也沒有，「當然不沒有啦。」

突然，水房外面傳來一聲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

蘇若和李嘉禾對視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然而外面空無一人，只有空氣裡彌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汽水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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