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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守君,加油!星守君,加油!」聽到加油聲的星守願感覺有些頭疼,那仨小姑娘真的來了?抬頭看到場邊不二週助不二裕太菊丸英二還有大石秀一郎以及三個小姑娘的瞬間,差點腳下一滑。要不要這麼隆重啊喂!今天關東大會似乎有比賽的吧,你們都不去看的嘛!還是自家前輩聽話啊。
這樣想著,星守願把球高高拋起,連同自己的怨氣一同把球發了出去。乾脆、利落、簡單且大力。
山田一郎接球的瞬間就暗道不好,力道判斷錯誤。對面這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孩兒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啊?
但是出手還是來不及改了。他眼睜睜看著星守願發球上網,騰空而起,把自己打的小高球扣殺到邊線。
「150!」
山田扭頭看了看邊線內側淺淺的球印,心下大驚。這個才四年級的小鬼,控球力都這麼強了嗎?他來自神奈川…想到了去年來自神奈川的神之子和皇帝,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再次接球的時候,山田一郎明顯有了些瞻前顧後、心不在焉。
「小願的對手在心態上輸了。」不二週助略微睜開眼,閃過一抹冰藍色:「好戰術。」他和星守願打過,知道這一球幾乎已經是80%的力道與速度。先發制人嗎?還是偶然?
當然不是偶然。星守願一邊把球飛速壓向另一個邊角,一邊擺出非常輕鬆的表情。心理戰啊!能輕鬆點贏,幹嘛非得把對手的實力全都逼出來啊,這又不是練習賽,沒人會在乎比賽過程的,大家只會記得冠軍是誰。
山田一郎是去年的四強,肯定和幸村或者真田交過手。根據這兩位前輩的打球方式…不管是溫柔的噩夢還是嚴厲的噩夢,都會對選手產生很大影響,所以他在一開始專門重複了自己來自神奈川。比賽心理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嗎?
「ga!40!星守領先!」
「山田完全沒有發揮出實力啊。」山田一郎的親友團擔憂地看著場內,「要被新人爆冷了嗎?」
「難道是山田的傷還沒好?」
「可是山田的傷再沒好,也不至於一分都拿不到吧!」
一時間,親友團都沉默了。
說的對啊,就算有再多的藉口,也不可能一分都拿不到。一分都拿不到,只能是實力的壓制吧?
山田一郎感覺自己看不見了。看不到對面小孩輕鬆的笑臉,也聽不到場邊朋友給自己的加油聲,球場上彷彿只有自己一個人,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壓抑又孤獨。
看到對手空洞的眼神,星守願也很納悶:好傢夥,我就是正常打個球,你怎麼被自己的腦補嚇成這樣了啊!莫非這位去年是和幸村精市打的球?然後被自己的恐懼滅五感了?
被自己的腦洞笑到的星守願繼續發球,可山田一郎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山田前輩?」星守願呼喚了好幾聲也不見回應,只能繼續打完了自己的發球局。
「ga!星守願,50!交換場地!」
星守願這才發現不對,跳過網子跑到山田一郎身邊扶著肩膀猛烈地搖晃他:「山田前輩,山田前輩?」
該死的,這人怎麼回事啊!不會在碰瓷自己吧!
「啊……」山田一郎的意識漸漸回籠,眼前急切的人好像…是自己的對手啊……
然後,山田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徹底清醒了。是,是自己對jr大會的執念……反而把自己拖入了深淵。他不能接受的再次失敗加上對幸村滅五感的陰影,確實是自己把自己給弄得yips了。這次不是滅五感造成的yips後果,而是真真正正的yips。
山田一郎又看了看眼前傻眼的妹妹頭小男生,長得真好看啊,球技也很厲害,新生代的優秀選手啊。他忍不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