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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知道沙發上的人來歷不凡。道上神乎其神的啞巴張不對別人冷眼相待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哪有別人對他發火的道理。
可他本來就不樂意伺候這悶王,再加上現在他家老闆又不在。王盟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和勇氣,口氣不善地衝張起靈道:“是不是老闆在家時,你也是這樣?”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可是話已經說出口,哪裡有收回去的道理。王盟屏氣凝神地等著張起靈的回答,與此同時他呼吸的頻率和節奏都變快了,誰知道下一秒他會不會被直接扔出去。
就在王盟忐忑不安的時候,張起靈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王盟真的想原地咆哮三聲:特麼他乒乒乓乓故意弄得那麼大聲,又糾結緊張了半天,敢情張爺他完全沒聽到他的問題?
王盟瞪著張起靈深吸一口氣解釋道:“老闆在家的時候,你也不跟他說話?就這樣發呆,看著天花板?他叫你吃飯你也不理他?”
王盟皺眉抱怨道:“老闆那麼愛說話的一個人,真搞不懂他怎麼能忍受得了你像雕像一樣動也不動話也不說?”
張起靈微怔片刻,眨眨眼睛,似乎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妥。
看到張起靈無動於衷的態度,王盟將筷子啪地一下摔在桌上,手指著書房氣沖沖道:“你看到老闆書架上的那些書籍和筆記沒?從老闆第一次跟三爺出門回來後,他抽空就開始記錄你們之間的經歷。後來老闆出門的時間越來越長,也越來越頻繁,時間久了老闆就開始熱衷於檢視那些古籍。老闆那麼一個愛說話愛笑的人,就是因為遇見你,要麼就是天天埋頭在那裡寫啊寫,要麼就是追著你到處跑。他哪裡還有一點點當初應聘我時候的樣子?!”
王盟盯著張起靈不滿道:“你就不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嗎?”
誰知道王盟一番忿忿不平的抱怨換來的卻只是張起靈一句平靜的“嗯”。
“你嗯個屁。”要不是王盟在心裡還忌憚著坐在沙發上看似老實乖巧的男人的身手,他差點就指著張起靈的鼻子開罵:“05年立秋的時候老闆追著你到長白山的事情我還是後來才知道的,那時候我天天守在鋪子裡,以為老闆不會回來了。好不容易把他給盼回來了,結果看老闆那樣子還不如不回來的好。心丟了,魂丟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一想到吳邪,王盟就忍不住,吳邪太執著也太讓人心疼。他用力眨眨眼睛繼續道:“回來以後他就不像以前那樣愛說話了,也不愛笑。天天悶聲不響地飯都不想吃,鋪子裡的生意也幾乎不管了。後來三爺不見了,丟下來的爛攤子老闆也要扛,過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吧,老闆才有點人樣。”
說著說著王盟就想摸褲包,任何人一看便知這是想抽菸的動作。王盟其實不太抽菸,起初多半是裝裝樣子,要麼就是見客戶時客套客套。他對菸草的味道尼古丁的作用並沒有太大的癮。
只是後來他親自把吳邪送往戰場後被他開除,在這裡苦苦等吳邪回來的時候。他就越發地想念吳邪的樣子,擔心吳邪,他也是從那時候真正意識到煙的作用的。原來抽菸真的可以令人短暫地忘記痛苦,王盟想老闆那時候瘋了一樣地抽菸的時候他是得有多痛苦。
王盟嘆了口氣,老闆已經被勒令戒菸,為了老闆的身體著想他當然也不能破戒。王盟索性順著桌子坐在地上,抓了把頭髮:“你知道老闆當年的日子多難熬嗎?”
看著神色已經因為聽到吳邪當年的事情而變化的張起靈,王盟道:“你等等。”他起身往吳邪的臥室走去,在吳邪的床頭櫃翻翻找找了好一陣子。走出來時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著一樣透明的東西看著張起靈道:“這你肯定不陌生吧。”
“自從你離開後,老闆一邊得收拾三爺撂下的攤子,一邊還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