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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臻寇,你看都這個點兒了,我可不就是來吃飯的嘛,而且我可是知曉這酒樓是你開的,過來看看我的好弟弟呀。&rdo;她的話語輕柔又可親,外人一聽這話,不知曉得還真的以為是一個心疼弟弟的好姐姐呢。
司臻寇眼睛裡蘊藏著暴風雨:&ldo;這店可不是我開的,我只是在這裡幫忙,開這酒樓的人是我的伴侶。&rdo;
貴氣的女人在聽到這話,臉上一頓,嘴角閃過一絲諷刺。
&ldo;我也聽說了,他不是個廚子嗎?正巧了,他會做法,我這個姐姐又過來了,就讓他做幾個拿手的好菜給我嘗嘗不是挺好的……&rdo;這聲音有些陰陽怪氣的成份,司臻寇聽著就十分的不舒服。
司臻寇冷聲道:&ldo;我伴侶今天不舒服,酒樓今日的生意也不做了,想吃飯去別家吧!&rdo;
&ldo;呵呵,怎麼偏巧我來,就不舒服了,不會是裝的吧……&rdo;
&ldo;是裝的不是裝的又如何?你來這裡,我這酒樓可是沒有一個喜歡你,你也別把你在京城的那副嘴臉帶到這裡來了,這裡可不是京城,隨你怎麼張狂。我這酒樓還要繼續做生意,你若真的想要吃飯,去別的家,這裡不歡迎!&rdo;司臻寇眼神冷漠。
貴氣的女人氣的直哆嗦。
&ldo;你!你!司臻寇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竟然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裡,你這是在藐視權威,若是要皇上知曉,不用我去告狀,你這腦袋也不保了!&rdo;女人氣呼呼的,終於不再裝出和善德面孔來。
因為是有事來求與司臻寇,所以就早上那會兒她還是忍氣吞聲的,繼續打著親情的牌,希望司臻寇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與她一起回去。
&ldo;司臻寇你真的長了膽子啊,在外頭野了兩年,找了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貨色,非但不是什麼王宮大臣之子,鄉野小子也就罷了,還是個肥的跟頭豬的傢伙,一身肥肉,容貌醜陋不堪,是不是就是這個人把你帶壞了,就這種人跟在你身邊也是一個汙點,你你日後回京城,若是再招攬勢力,那些官宦家子女怎麼肯依附於你,你這是讓人看笑話啊,臻寇啊我勸你最好把這個汙點處理掉,你若是不忍心,姐姐我就叫人找個偏僻的地兒殺……&rdo;
司臻寇忍無可忍,上前就是一揮手,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子啥時就刻印在這個女人精緻且小巧的臉上,那半邊臉紅腫了起來。
&ldo;你給我閉嘴!我的事還不用你來管!呢若是再敢多說他一句,信不信我現在撕爛你的嘴!&rdo;司臻寇覺得自己真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無恥的底線。
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貴氣十足的女人這時還能感覺到被那一巴掌打在臉上的疼痛還有羞辱。
疼痛對於她而言是小事。
可她貴為娘娘,有高貴的鳳體,一直以來都是被人尊敬的,那個見到她不是低頭叩首的,那個見到她不是笑臉相迎的。不說現在她是貴妃娘娘了,以前在將軍府的時候,她貴為將軍府的長女,身份高貴,府中下人無不對她恭敬有加,就連自家的親人對她也是極為容忍,以她為先,以她為大,從小到大,都只有她打別人,呵斥別人,搶奪別人的東西,從來沒有別人呵斥她,打她的無理舉動。
因為凡事對她有任何不利的,或者對她不好的,都已經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向來驕傲,容忍不了別人的忤逆她的意思,心眼比針尖還要小,一旦有人得罪與她,她便一一記在心間,等有朝一日,十倍百倍的奉還回來。
&ldo;你,你居然敢打我?司臻寇!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當今陛下最為寵愛的貴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