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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副都指揮使柳金國柳大人!”
司徒朦縱橫官場也有些時日,豈能不知右相柳宿星兒子,獨孤大帥身邊的紅人?忙笑臉迎上,“哦?原來是柳副都使!無外乎這般英氣逼人,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柳大人鬆綁!”他說著又笑問:“柳副都,怎麼不在獨孤大帥身邊,卻千里迢迢跑到蜀郡來?”
柳金國神色冷峻,抱拳作揖道:“柳某是奉獨孤大帥之命護衛玉姑娘回帝城的!”
司徒朦一陣惋惜,“獨孤大帥不是都有了一位巾幗美人了麼?怎麼還要納妾!”
柳金國更是不悅,鐵著臉道:“還請司徒將軍放尊重些!玉姑娘與獨孤夫人乃是中表之親。只因時局不穩,夫人怕姑娘有失,才派我來接應!”
司徒朦哦了一聲,方要開口,卻聽一個士兵來報鎖龍關軍情!他立馬變了臉色拱手,說的雷厲風行,“二位,軍務緊急,恕不遠送,在下先告辭了!司徒朧,下令拔寨直奔鎖龍關!”
一場塵土飄揚入天,看著身旁噓寒問暖的柳金國,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只覺得他的不通世故像極了另一個人。又自言自語問:“如若是那人聽聞自己深陷軍營,會不會孤身涉險?唉……興許他已經死了……”
寒風熏熏醉人冷,夜裡二人趁著月色都多喝了幾杯清酒,看著眼前冠玉男子,她已經有了些醉意,不禁苦笑問:“柳大人,冒犯問你一句,可曾有過心愛之人?”
柳金國神色一慌,趕緊打著官腔敷衍搪塞,“啊,說來也慚愧,柳某一直苦讀聖賢書,而後考取功名又入了軍營隨從獨孤大帥南征北戰,一直都未曾遇到紅顏知己。”說罷又偷偷瞄了眼玉雪盈,別樣的驚心動魄,口中默默唸道:“或許……。已經有了。”
玉雪盈看著他,單手支頤,眼中似含了一泓秋水,被月光照的波光瀲灩,只是那空谷清幽的臉上卻露出幾分苦笑,“這樣啊!想來柳大人並不知道這種感覺……”
柳金國木然一愣,如受雷擊,聲音都有些顫抖,鼓著勇氣開口問,“難不成……難不成姑娘已有心愛之人?”
玉雪盈聽了這句話已然,醉臥桌前。
心中只苦笑道:“豈能沒有……”
那應是三年前,他是個粗俗的漢子,僅有一柄長劍懸在腰間,就敢闖蕩江湖,那時自己正如日中天,許多王公貴族都想巴結。可不知怎麼偏生在茶樓吃茶時一眼相中他,那時的他滿臉鬍渣,邋遢至極,初見自己時還甚為不屑。他叫劉子琦,曾在隴右都護任上,與犬戎人作戰沙場,屢戰屢勝!只可惜,後來遭左丞相陷害才被迫離任,流落蜀郡。二人你來我往相處久了,也生出了些許情愫,也是那年他突然送給自己一本茶花,名為鴛鴦,說是定情信物。望著那本鴛鴦,心裡也明白他是要與自己告別了,只能苦嘆一聲,留不住的終究要走,他的心在沙場,終於在那年的八月他毅然決然的走了,臨走前告訴自己說:“三年之後我若活著,定會來迎娶你!我若……三年未來,你便忘了我吧。”
柳金國聽得入神,可也不知為何心口隱隱作痛,強忍著那撕裂的痛楚,輕聲問:“然後呢?這位劉公子真的如你所說,戰死了嗎?”
玉雪盈搖搖頭苦笑:“這……我就不知了,只是心裡隱約覺的他不會死……”是啊,真希望他不會死,這樣自己在此也算有個盼頭。
想著喉中幾分哽咽,又兀自舉起酒杯灌了一口清酒壯膽才敢繼續道:“大人你也知道當年白川之戰多麼慘烈,我曾一度孤身北上去找他。可卻只在遍野浮屍中救下出一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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