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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哥哥抱」

男孩子在被侍弄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伸手去要抱抱。

小少年熟練地把人抱起來，然後往衛生間走去，還輕聲地說道：「乖寶寶，要醒醒刷牙，等會吃個早餐上學了。」

「嗯，刷牙，哥哥幫我。」

「哪次不是我幫你，小沒良心的。」

「哼哼。」

一番溝透過後，小少年終於伺候好男孩子，後者也清醒過來了，站在小凳子上看鏡子裡的自己，然後朝鏡子扮了個鬼臉。

「嗷嗚哥哥，看我兇不兇？」

小少年看著他面無表情，實則心裡早就被萌翻了，明明可愛得要命，偏偏男孩子沒有半點自知之明。

小少年口不對心地說：「很兇，哥哥都怕了。」

男孩聽到這話之後瞬間眉開眼笑的，彷彿自己真的很兇一般，別人順著他的意來，他就會爬著杆往上走。

「我在學校嚇唬他們，他們都覺得我很可怕呢。」

「你在學校，嚇唬他們？」

「對呀。」

「寶寶，你聽話，以後嚇唬哥哥就行了，不嚇唬別人好不好，我怕他們承受不起。」

小少年一想到他的男孩對別人賣萌，心裡就不好受，那麼可愛他只想要收藏起來，讓自己獨自欣賞可愛的寶寶。

「好吧，那我以後就嚇唬哥哥，不嚇唬他們了。」男孩很乖巧地點頭，既然哥哥這麼說了，那他聽話就是了。

嚇壞別的小朋友，他們就不和他做朋友了。

哥哥就不怕，哥哥說會永遠陪著他的。

他長大之後要給哥哥當新娘的，會永遠在一起，所以什麼事情都可以跟哥哥說，要和哥哥最好。

小男孩樂呵呵地笑了，然後伸出手讓少年抱他。

小少年把他抱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輕聲地說：「寶寶今天忘了說什麼？」

「最最最喜歡哥哥～愛哥哥～」

「嗯，要記得。」

「記得的，寶寶記得的。」

「好。」

……

「呼～」

柳緒猛的從睡夢中驚醒，看著天花板回憶著夢中的內容，是他熟悉的場景。

小時候的事情經常會出現在他夢裡，所以他才會對那個誓言如此上心，記憶深刻。

柳緒捂著臉，莫名感到一陣憂傷，記憶是美好的，但現實卻讓他覺得殘酷無比，傷透了他的心。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忽然？

肖正諱，肖正諱！！！

氣死他了。

柳緒狠狠的把拳頭砸向床，用盡了他的力氣，被窩是軟的，但用處地力反倒是把自己的手給震麻了。

「篤篤篤。」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嚇得柳緒剛湧上來的委屈消散了，條件反射地揚聲說：「誰啊，怎麼了。」

柳千豐：「哥哥～你在幹嘛呀，我回來了，可以進來嗎？」

回來了？

什麼時候了？

「進來吧。」柳緒說完之後還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都已經4點了，居然睡了有一個多小時的覺，他以為沒睡多久。

柳千豐進去之後先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朝柳緒撲過去高興的說：「哥哥，我給你洗好的水果，還有牛奶，我剛回來地哦。」

弟弟很黏他，柳緒是高興的，把所有的情緒都收起來，然後摸著他的腦袋詢問道：「今天被媽媽跟楊姨當工具人，累不累啊。」

柳千豐蹭著對方的肩膀，朝他撒嬌，說著今天玩了哪些東西，逛了哪裡，還有怎麼被當成一個工具人使用。

小小年紀就承受了不該承受的。

柳緒小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