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邊爬去。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悶油瓶扭頭就跑,身後跟著黑壓壓的一片。除了還有少數的幾隻圍在我周圍,被我手起刀落快速砍死,剩下的都追著悶油瓶去了。
我腦袋瞬間一熱,來不及多想什麼,提著匕首就跟著衝過去,被一隻手拽住往後拖了去。我回頭一看,是叼著煙的黑眼鏡。
“你回去,我來。”黑眼鏡單手扛著一隻小型的噴火槍,往不遠處的蠍子群走了去。
我喘著粗氣站在原地,看著黑眼鏡走到離悶油瓶幾丈開外的地方,舉起噴火槍掃了過去。即便是我離得這麼遠,也能聽見火焰裡傳來“噼裡啪啦”的燃燒聲響。
最外面一層的蠍子被燒成了焦黑,但其它更多的蠍子爬上來踏著同類的屍體往黑眼鏡衝了去。
蠍子越來越多,黑眼鏡和悶油瓶也有些招架不住。
我幾乎就要抬腳衝過去,卻覺大腦一陣發暈。悶油瓶朝我看了一眼,皺著眉頭喊道,“吳邪,回車上去。”
黑眼鏡叼著煙回頭看了看我,目光在我受傷的左手上掃過,突然抬高了噴火槍對悶油瓶揚聲道,“再來一次,你衝出來,過時不候,死在裡面我不負責。”
悶油瓶沒有說話,臉沉得特別厲害。
黑眼鏡手指扣了一下,灼熱的火噴出去的同時悶油瓶一個箭步跳起,身子從火焰裡竄出,雙腳落地踩在焦黑的蠍子屍體上,幾步衝了過來一把拽住我往車上跑了去。
門被迅速拉開,胖子接過我一把拖了進去,悶油瓶和黑眼鏡一個閃身鑽入車裡,門都還沒關上車子就飛一般地飆了出去。
(二十三)
等坐穩了,我才覺得心跳得十分厲害,也沒有再回頭去看的勇氣,左手上的腫痛也變得清晰起來。
悶油瓶隨手放下龍鱗,握著我的手低頭去看,手背已經腫出了老高的一塊烏青,碰一下就針刺般的痛著。
悶油瓶手指在我手背上輕輕按了一下,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對上悶油瓶的眼睛,他眼底深處沉澱著一絲複雜的暗色,像是綜合了不悅、擔憂與自責等多種情緒。
我拍了拍他的肩,揚了揚唇扯出一記微笑,“沒事。光腫了手,看樣子毒性不大,死不了人。”
我自以為是的安慰,卻讓悶油瓶的神情更加沉了下來,眉頭也皺得緊緊的。
黑眼鏡回頭看了看我的手背,示意要趕緊割開傷口讓淤血流出來,積久了怕毒性擴散開。
“放心小三爺,”黑眼鏡指了指我的手背,“這種沙漠蠍子毒性不強,放了淤血再睡一覺就沒事了。”
我不知道黑眼鏡是不是在安慰我,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抽出匕首就要自己行動,悶油瓶攔住我接過匕首,“我來。”
我點了下頭沒有拒絕,悶油瓶讓胖子去後面掏藥物和繃帶,黑眼鏡轉過身來坐到胖子的位置上,伸手按住我的肩頭。我搖了搖頭示意不用按我也能忍,黑眼鏡倒也沒有堅持,收了手坐到一旁,仍盯著我。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握著我的手腕微微用力,我只看到一道刀光閃過,手背腫起的地方已經被他極快的割開了一個小小的十字口子,濃黑的血一下子湧了出來,順著我的手指滴下去。
悶油瓶捏著我的手從腕處一點點往手背擠推過去,大量還未流乾淨的黑血被擠了出來,我的手從最初的刺痛到劇痛,最後慢慢轉成一陣陣的麻木。悶油瓶還在不斷的擠推,我的手卻已經木得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
幾分鐘後,黑血流乾淨,再擠出來的都是鮮紅的血,手背依舊腫得老高。
悶油瓶捏了一下我的傷口,問我有沒有感覺,我搖了一下頭,他臉色難看得厲害,看得我心情也跟著有些沉了下來,反倒安慰他道,“沒事,上點藥過兩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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