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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行吧。」吳笳答道,覺得說一句冷越的話好像很難說出口來。
「咦,我聽父親說,你和冷越早前就認識,五年前叔父帶你去李恆家小住,就是那時候認識的吧?」
「嗯。」
「原來早就認識的,我看你一會兒為難他,一會兒又為他賭腦袋的,從父親的意思看,以後可能還要重用冷越,不管你倆從前有過什麼,大局為重啊,哥!」吳薔笑著勸道。
吳薔剛說完,吳笳馬上答道:「從前?從前什麼都沒有啊!打打架,就打打架而已……沒其他。」
吳笳說到這句「沒其他」的時候,也在心裡問了問自己,從前是真的沒其他麼。
他突然又想起冷越五年前時的樣子來,白淨,清瘦,一雙眼睛好像能把人的心都看透,讓他想要去靠近,去感受那種心動的感覺。
吳笳的的確確是一個容易忘事的人,動心的時候什麼事都敢做,但事情過後,他又是的的確確不會再去想起冷越了。
但再相遇時,竟發現,那種心動的感覺還能再次甦醒,這讓他有些焦躁,用他的話說就是「不舒服!」
兩天過去後,唐季來到了桐城軍營,隨唐季過來的,還有郭畢的屍身。
褚賢過了安定,唐季猜到褚賢是不會過來對付吳家軍了,而今吳家軍對桐城肯定是志在必得,桐城又和鄰水唇齒相依,就算他不主動歸附吳家軍,可能也守不住鄰水了,不如乾脆順水推舟,說是自己發現郭畢有二心,將他殺了來投吳啟。
吳啟向來廣交豪傑,善於收買人心,下決心殺郭畢時還擔心寒了桐城將士的心,這下唐季替他做了這個壞人,他更是喜不自勝。
「等狗皇帝一死,新君年幼,朝廷就徹底亂了,還有什麼人會替朝廷賣命啊!咱們在這個時候公開佔了桐城和鄰水,肯定會有人來投,然後趁機拿下定州,也可以暫保安穩了。」吳薔信心十足地給眾人分析道。
唐季一走,吳啟便叫上幾個謀士公開在軍營中謀划起接下來的打算,桐城縣令也成了其中的一員。
「笳兒,將士們操練不能放鬆,隨時做好作戰準備。另外,冷越是個人才,把這個人用起來。」吳啟離開的時候向吳笳吩咐道。
送走了吳啟一干人,吳笳突然想到有好久沒和冷越說話了,正在想著找個什麼理由將他叫過來時,冷越出現在了門口。
「稟將軍,有人來投。」冷越朝吳笳拱手道。
「哦?什麼人?」吳笳朝外走了幾步,冷越神情認真時,他也會變得嚴肅起來。
「一男人。」
「廢話,難道還有女人?」吳笳又將聲音提高了些。
「不,那人特別像一男人,你見了就知道了。」
「行,快帶過來!」吳笳怕自己再多和冷越說幾句話時又要發火。
冷越將那人帶進來時,吳笳才知道冷越並沒有瞎說,這人是真的長得很男人。
這人身材與吳笳差不多,舉手投足間陽剛之氣十足,兩道劍眉托出目光間的英氣,面容溫和,不怒而威,一張臉不及冷越般秀氣,也不似吳笳般氣勢凌人,讓人覺得長成他這樣,哪裡都剛剛好,哪裡都不宜再改動分毫。而且這人比吳笳還要大上好幾歲,所以會讓冷越覺得他很像個男人。
他上前朝吳笳行了一禮:「草民孫叔言拜見吳將軍。」
「不必多禮,請坐。」吳笳請孫叔言同席而坐。冷越在一邊侍立。
「不瞞將軍,孫某帶的這一百來人,很多都是逃犯,如將軍不棄,孫某願意帶著他們投將軍。」
「哦?吳家軍在桐城向來低調行事,難道訊息傳出得這麼快,你們這麼快就知道我們佔下桐城了?」吳笳感覺一下這麼多人來投,事有蹊蹺。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