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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離默默的踩了一腳,那神經質的多爾伊特子爵,拉著夏爾遠離帶著帽子的死神。
「嘶、你做什麼?」
「那傢伙很危險。」
「葬儀屋?」
「哎呀小生,還真被討厭呢。」葬儀屋用一根刻著佛經的木牌,擋住了鋸齒形態死神鐮刀,救下即將被分屍的多爾伊特子爵。「小生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嘭——
紅頭髮的死神被轟飛,摔壞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花離?」夏爾被花離撲住,看著玻璃落在她身上。
「我沒事,我用了防禦符。」雪依稍微有點疼,面板都沒割破。
夏爾不習慣被女孩保護,即便她的理想是陰陽師。他覺得陰陽師挺傻,為了驅魔賭上性命,保護那些完全不知道妖怪存在的人類。這樣的理想太天真,花離就是個傻子。
「那是死神,從氣息來說,比那幾個都強。」
「死神?」夏爾瞳孔一縮,這簡直難以置信,和他家有關係的是死神?
黃綠色的瞳孔,是死神的象徵。塞巴斯蒂安看一眼花離,見習陰陽師的靈感很強啊。連他都沒察覺的事,她居然一眼就感覺到了。
葬儀屋是死神的叛徒,這次事件的主謀者。他將死屍的走馬燈膠帶續集,如果失去靈魂,這局□□會有什麼存在?於是…這些屍體再次可以動了。□□就產生人生還在繼續的錯覺,繼續開始活動,以沒有靈魂的方式再次於世徘徊。他們本能的追尋自己缺失的東西,於是開始攻擊活人。
他人的靈魂當然無法補給自己,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既非生者也非亡人的詭異人偶。被保養得和生前一樣的蒼白面板,既不會喧囂,也不會說話的嘴唇。
「比活著的時候更要美麗不是麼?」葬儀屋抱著一具屍體,帶著清脆的笑聲。
「真像呢。」花離彷彿看到那一夜的悠鬥,扭曲和充滿慾望的悠鬥。
「小生像誰?你認識的人?」
「你在追求什麼?」
葬儀屋直視那雙純黑的眼瞳,裡面都是不解和疑惑。明明是這麼小小個人,言語卻意外的戳中心房,直擊他最深處的秘密。是的,他在追求什麼。
「你猜。」
「沒有興趣。」花離搖搖頭,她並不想知道悠鬥在追求什麼。悠鬥所做的事她無法接受,這就是她的答案。「不管是什麼都是你的事。將他人拉入深淵,我…討厭你。」
「正直的小姑娘呢。小生卻喜歡你噢。」單純得讓人想毀掉的孩子。
「夏爾、塞巴斯蒂安,我走了。」花離身體開始虛幻,對他們露出淺淺的笑意。「替我對麗姬姐姐道別,還有大家。謝謝你們的照顧,大概…不會見面了。」
「啊,別死的太早。」夏爾扯扯唇笑笑,他不覺得花離這種捨己為人的性子能活多久。
「花離小姐一路順風。」塞巴斯蒂安行了禮,和初見時一樣邪魅。
「啊消失了。天使小姐嗎?」多爾伊特子爵又開始作死,卻沒有人想理他。
「去吧,塞巴斯蒂安。」夏爾命令執事去抓捕主犯。
那邊激動的開始戰鬥,花離出現在家裡。看到清弦一張死人臉,心虛低下頭弱弱的認錯。將自己召喚新的式神,送他回去卻將自己也弄過去了的事實說明。
臭丫頭!
自作主張!
亂用禁術!
「清弦?」花離跪坐著,弱弱像一隻兔子。
「這個術以後不準再用。」
「咦?」
「你有意見?」
花離看著兇巴巴的表情,還是老實的點頭。對上白虎強悍的咒力,嚇得淚珠都湧出來啦。面對那些怪物的恐懼,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