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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林誠直接拉起來那白皙的腕子掰開了手心,一大坨膏藥正要懟上去,膏藥在手心上空盤旋了片刻,停住了──
葉林誠「嘖」了一聲:「,開水燙能燙出這個小個圓嗎?」
還這麼規則。
謝初「唰」的想把手往回抽,但對面也瞬間加了幾分力氣,攥住了纖長的手腕。兩人一時僵持,大眼瞪著大眼。
手讓開水燙了。
在葉大少爺的概念裡,那得一整個手都燙的像個豬蹄,紅紅的起泡還要破皮。再不濟也得是讓開水淋了,一片片的紅。
所以他買了一大管膏藥,還有紗布。
一卷厚厚的白色紗布。
葉林誠手指拖著一坨蠶豆大的白色軟膏,對著一個瓜子小的紅圈,表情著實有些凝固,最後不得不用一種熟悉的目光抬眼盯著謝初。
你他媽又騙我。
小樹林裡的空氣彷彿已經停止流動,謝初也瞥見了長椅旁邊的一卷白色疑似布類的玩意,嘴巴動了動,嘗試著開口打破尷尬,
「咳,自己不小心讓菸頭燙了,用不著紗」
「那是撿的。」
沒有人再提那捲紗布,葉林誠給小紅圈圈成功抹上了藥。謝初覺得手心舒服了不少,清清涼涼的,笑道:「謝謝啊。」
「沒事。」葉林誠盯著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說:「你不抽菸吧?」
哪裡來的菸頭?
其實謝初嘴裡沒幾句真話這個情況自己應該已經領教的很透徹,但是今天他一時竟然沒想起來這茬,又踏入了「同一條河流」。
一見葉林誠那「狼來了」一樣的看賊目光,謝初突然覺得特別逗,咧咧嘴笑了個甜的:「我也不是句句都是假的,這真是我自己弄的。」
葉林誠點點頭沒再問。
「路慶國真沒找你?」謝初繼續了剛才被打岔沒問完的問題。
葉林誠一怔,隨即笑笑雙手扶上椅背,「我是跟喻揚說要是老孫點名就說我被路慶國叫走了,省的被記曠課,他估計沒聽清楚。」謝初把手往袖子裡縮了縮:「哦。」
葉林誠把燙傷膏往謝初校服口袋裡一塞,拍了拍:「一會兒下課了要,走吧,回操場。」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
老舊的木頭長椅跟著晃了晃,雪白的紗布再度彰顯了自己的存在感,跟著滾到地上,拖出一個長條。葉林誠裝作沒有看見。
小樹林就該是它最後的歸宿。
倒是謝初殷勤的上去把紗布撿了起來,還好好的纏了回去,沒有亂扔垃圾有傷風化──當然,主要還是心虛。
「萬一哪天骨折了也能用用」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麼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