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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屷一邊繼續起起坐坐,一邊不服氣的嚷嚷道:“爹爹您又犯規!孃親說了,不能隨意打擊小孩!”小孩要多誇獎的知道不,好孩子都是誇出來的。
他爹仰天大笑,看我家小阿屷,學騎馬雖然笨了點兒,嘴皮子蠻利索!好,很好。
“笑啥笑?有啥好笑的?”張屷怒道。本來天氣就冷,他小臉蛋已是凍得紅撲撲的,這一生氣,更是小臉兒通紅。
看上去更可愛了,他爹更是大樂。索性勒住馬頭停下,笑吟吟看著愛子。
“回家定要告訴孃親!”張屷大聲威脅過後,縱馬跑了。跑了一會兒覺著還不夠,又跑了回來,“還要告訴阿爺!”
他爹眉開眼笑看著,我家阿屷學會騎馬了呢,你看他已是來回自如了!“兒子,騎的不錯!”大聲誇獎道。
張屷越發來了勁,在郊外繞了好幾個圈,直到實在跑不動了,才氣喘吁吁勒住馬頭,“籲…”。自己翻身下了馬。
張雱也翻身下馬,父子二人坐在枯草上歇息了一會兒。等到張屷喘勻了氣,張雱抱著他上了大馬,“兒子,跟著爹爹吧。”阿屷年紀尚小,今日已是疾馳數十里,再騎馬會累著的。
張屷點點頭,靠在父親寬闊溫暖的懷中,“爹爹莫跑快,我的小馬跟不上。”張雱果然不讓大黑馬快跑,只小碎步慢慢走著。
馬兒漸漸進了城。“爹爹你看,好大一片梅林!”張屷指著路旁一處大園子叫道,“還有綠色的梅花呢,真好看!”張雱轉頭看過去,果然有梅林,有綠萼梅花。
“爹爹,我要看綠色梅花。”張屷轉過頭央求。張雱笑笑,“這有何難。”抱著兒子下了馬,躍上牆頭。
張屷尤嫌看的不清楚,“爹爹,望遠鏡!”張雱對幼子很耐心,從懷中掏出望遠鏡遞給他。
張屷看過梅花,不經意間又向遠處望了望。這一望,把他驚呆了,“爹爹,你快看,快看!”聲音很惶急。
張雱拿過望遠鏡,順著幼子才看過的方向看了過去:亂遭遭的,有個女人被綁在春凳上,旁邊有個粗壯婆子舉起木棍欲打。那根木棍似是軍中所用,不是普通人家用來杖責家人僕婦之物。
咦,那是什麼?什麼在動?哦,原來是一個小孩子,這麼小。
張屷臉漲的通紅,搶過望遠鏡又看了一遍,“爹爹,救她,快救她!”他看到一個女人要被打,地下一個小小的孩子跌跌撞撞向她跑去,太可憐了。
張雱長嘨一聲,把幼子輕輕抱起,施展輕功迅疾躍了過去。旁的也都罷了,居然敢用軍棍在民居中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回我可不是胡鬧,我是維護軍威。他心中這麼想著,幾個起縱已到了近前。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何離毫髮無傷,張屷見到了小流年,小流年在不該流口水的場合流了口水。最好的金手指,不是高貴的身份,不是驚人的才華,是讓她擁有真心愛兒女的父母。
☆、第20章
三太太此時又興奮又得意。她端坐在報廈外畫廊中,頭上帶著金裡大紅猩猩氈昭君套,脖間圍著大貂鼠風領,身上披著件厚密華貴的大紅羽毛緞斗篷,居高臨下看著院中那個被綁在春凳上的年輕女子。那女子平日裡也和太太奶奶們差不多的打扮,如今被剝的只剩下貼身裡衣,單薄身軀在冬日刺骨寒風中凍得發抖。
這狐媚子,她也有今天!三太太恨不能仰天長笑,回到謝府將近一年了,一年沒有整治過狐媚子了!一年沒有發過威了!想起這一年來自己千方百計在老太太跟前獻媚討好,想起這一年來老太太對自己的冷淡冷漠,想起眼前這狐媚子抱著個小丫頭片子在萱暉堂備受寵愛,三太太眉毛快要豎起來了,呸,她也配!
如今這狐媚子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了!三太太望望春凳上被綁得嚴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