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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恆趁這個時間出去給趙則回了個電話。
趙則劈頭就罵:「打你多少電話了,你是聾了還是手斷了?」罵完氣消,緊接著問,「好了,快說,許惟沒事吧?」
鍾恆:「她好得很。」
「她跑哪兒去了?」
「跑鄉下溜達了。」
趙則哦一聲,後頭來一句:「所以我說你擔心得要死要活是有病吧。」
這話鍾恆聽不慣了,「誰要死要活了,誇張手法沒學好別瞎用。」
「行,你能你能。」懶得跟這傢伙扯皮,趙則直接問,「所以你啥時候回來?泥鰍少爺躁得很。」
「它怎麼了?」
「用隔壁小茹妹子的話說,宛如一隻丟了粑粑的暴走娃。」
鍾恆:「……」
趙則正色:「行了行了,你就說吧,啥時候回?」
「再說。」
「啥意思?」趙則頓時激動,「留在那陪許惟呢?」
「誰陪她了,我看我外甥女。」
「誒呦,就那混世魔王沈平安小朋友嗎?算了吧你,上次也不知道是誰把人罵得狗血噴頭,人小姑娘都不想認你這親舅舅了。行了,你就別找藉口了,泥鰍我會好好安撫的,你待多久都行,最好生米煮成熟飯領了證抱了娃,回來我直接給你在世紀大酒店訂108桌,就這樣,再見。」
趙則「啪」一下掛了。
「……」
鍾恆罵出聲:「有病。」
他開門進屋,見許惟佔了窗邊那張床,靠在枕頭上看電視,音量開得很小,是電影頻道,一部好幾年前的美國電影《怦然心動》。
鍾恆坐到另一張床上。
許惟沒看他,眼睛望著電視。
正好到了那段挺經典的臺詞,「 of t dipped flat, sat, gloss but every once a while you fd one who&039;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 nothg will ever pare」。
許惟摁了下遙控器,音量再調低一格。
她跟鍾恆講話:「這電影你看過嗎?」
「沒看過。」
「哦。」
停頓了下,許惟說:「聊會天吧。」
屋裡頂燈已經關掉,只一盞壁燈開著,很暗。她講話時望著電視,沒看他。
鍾恆也不看她,說:「聊什麼?」
「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挺好。」
「有過女人嗎?」
靜了一下。
他側過頭,視線落過來,「有過。」
「幾個?」
「很多,記不清。」
「哦。」許惟始終沒看他,「都比我好嗎?」
「對。」
戛然而止。許惟不問了。
鍾恆死盯著她。
「你呢。」他問,「有過男人?」
「有過。」
「幾個?」
「跟你一樣。」
……
靜了幾十秒。
他眼睛都要氣紅,「比我好?」
許惟轉頭看他幾秒,說:「沒你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休息一下,希望得到允許,麼麼
☆、第9章
電視機裡的對白細若蚊蚋。
壁燈昏黃,看不清他表情,許惟轉頭,枕頭放低,身體躺下來,又盯著電視。
視線很快被擋住。
高高大大大的身體杵到床邊,影子全落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