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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不然你希望誰來?”
男人語氣裡明顯變冷又不爽的語氣,讓佔色有些好笑,“我希望是華哥,或者發哥。”
“傻逼!就這樣,掛了!”
籲!
詭異的調戲電話結束了,佔色慢騰騰地捏著手機,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心理出故障了。明明覺得姓權的挺招人討厭,為什麼又不自不覺地就配合了他?
不等她把手機放入包裡,杜曉仁就偏過頭來,“他來啊?”
這回,佔色沒否認,輕輕“嗯”了一聲兒。
衝她眨巴一下眼睛,杜曉仁笑著嘆氣兒,“色妞兒,我是真羨慕你。”不等佔色回她這一句,她下一句又意有所指地傳了過來,“帥哥又約你晚上共度良宵呢吧?哎,我說色妞兒,你得讓他悠著點兒。瞧你這小身子骨,受得那麼狠的折騰麼?”
“說什麼呢?找我有正事兒。”佔色斂起了眉頭,目光銳利地盯著杜曉仁。
而杜曉仁沒有察覺到她的審視,還一個人捂著嘴吃笑不已,笑眯了一雙眼睛。
“色妞兒,姐妹兒這可是關心你啊。還有啊,記得保護自己,叮囑他用套兒,要不然揣上了,他要接受孩子還好,要不接受,可有你受的。”
佔色眯了眯眼睛。
當一個成熟女人談到性的時候,尤其是談到具體某個男人的性事時,要總拿手去捂著嘴發笑,其實是一種純心理反應下的掩飾。那代表她內心對性有著強烈的渴望和衝動,容易受到性的引誘。尤其是那個讓她動了心的男人,而杜曉仁今兒第二次做這個動作了。
老實說,女人有性有渴望不奇怪,她自己也有過。何況杜曉仁今年25歲了,要這年紀沒有幻想過男人,那才真正的稀罕……可如果那個男人,變成了權少皇,她怎麼想就怎麼彆扭了。
“咳!”
輕咳了一下,她垂下眸子,面色冷淡地握上了滑鼠,開啟了電腦的心理記錄系統,不鹹不淡地說,“行了,曉仁,你也忙去吧。我要工作了,要不然,一會兒艾所長該拆了我。”
說罷,就自顧自埋下頭去整理資料。
見到她比以前疏離了不少的樣子,杜曉仁一把扯過了資料袋,目光掃了她一眼,笑容越發的陰了下來,“那行啊,色,那件事就說定了,我先走了。”
“嗯。”
直到杜曉仁的腳步聲沒有了,佔色才鬆了一口氣。
她很煩躁。
友情這件事兒,在某些方面和愛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正如情人間一樣,朋友間其實也容不下任何的沙子。一旦發生了點兒什麼事,有了隔閡橫在中心,要想再回到原點,就不太可能了。
*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
晃眼兒間,午餐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聽著外間學生們歡快的嬉笑打鬧聲兒,佔色合上膝上型電腦,準備去食堂吃飯。可想了想,她又坐了回來。想到了自己領口下那些吻痕,或者說單純就是為了避開杜曉仁和那些閒言碎語,她決定晚半個小時再去。
籲!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大概就這樣?
失笑地想著,她再次開了電腦,登入了QQ,準備放鬆下神經。
剛登上,那企鵝就‘嘀嘀嘀’的叫喚了起來。她瞅了瞅頭像,不消說,沒有別人,又是那個讓廣大人民群眾的審美觀很受傷的艾倫小姐。
“佔小妞兒,在麼?”
“嘎哈呢?”
“不嘎哈,妞,想你艾爺沒有?”
“……時間有限,顧不上關照地球上的邊角廢料。”
對待普通的朋友,佔色還是挺貧挺損的那種姑娘。只有在對待不熟不待見的人,她才會比較淡定與穩重。雖然那天兒再次接觸的時間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