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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去!”王娜掐斷了通話。
她揚聲道:“李端行,你設定爆炸、殺害人質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我國法律、嚴重挑戰警方底線!現在你已經被包圍了,狙擊手時刻瞄準著你的腦袋,請你立刻放棄抵抗!”
這些例行公事的話對於李端行來說作用不大,果然,他上下打量了王娜一陣,從腔子裡發出一陣拉著弦兒的蔑笑。
“殺害人質?”李端行施施然開口,做出一副詫異的表情,“你們當年可是都恨不得把那些家長全弄死啊!我殺幾個,你們該痛快才是啊?”
他揚起手指往前點了點。
“上了年紀,多忘事。前些天我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回憶了一遍,好不容易才想起來你們是誰。”
李端行依次認過去,笑得讓人噁心:“王娜,竹舟市調任過來的小警察,當年松山書院被幾個小崽子大鬧一場,裡面應該有你一個。”
手指偏了偏,隔空點在陳藩臉上:“這個我認得,小陳總,戲演得不錯,膽大心細。可惜了那袋高純的好藥。”
陳藩冷笑一聲:“都是落配的雞了,李先生,現在沒人有那個耐心法兒聽你念經。”
“可我還是得說啊,因為我實在好奇,那天你多少也吸了去點吧?誰幫你散的冰?”李端行滿臉褶子裡夾得淨是些噁心促狹,“是旁邊這位賀春景賀老師,還是你姐姐?”
“……”
“這些年了,你最後嚐到那口鮮兒了嗎?”李端行惡意十足地發問。
屋裡二十來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但忽然聽到這麼個驚爆性的八卦,還是會有幾雙詫異的眼睛粘過來。
陳藩脖子上青筋跳得更明顯了,同時,在他心裡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知道他對陳鮮有過特殊感情的,無非就小圈子裡這麼幾個人,樓映雪錢益多都爛在肚子裡,連後來的孟南都不清楚早年間這一出,按理說李端行就是調查得再細,也不可能把這事兒翻出來。除非……
陳藩由心底騰地升起一股不適,他想起死在松津河裡的男人。
因為松山書院的那筆賠款,陳玉輝確實跟李端行打過幾次交道,可陳藩想不通對方有什麼必要把這種私事講給李端行聽。
另一頭,李端行的目光挪到最右邊賀春景的身上。
“又見面了,”李端行青白色的牙齒一張一合,“陳玉輝家的小朋友。”
一句話讓陳藩後頸上的汗毛根根炸立,他瞳仁驟縮,方才在腦子裡試圖理清的線索就像被一剪子豁了,亂麻中闢出一片空白。
他遏制自己想要轉過頭去看賀春景的衝動,他瞬息間有無數問題積在喉嚨口,但他生生停住。
因為李端行忽然動了。
那人彎下腰,很隨性地從地上揭起那塊毯子。
不,不是揭起。
一屋子人捏著冷汗死死盯住他,這才發現地上那東西是個硬方框,松木色,頂邊正中間鑽了個不起眼的小洞——那是一副背衝眾人的畫。
“哦,現在是賀老師了。我的錯,腦海裡總還是你當年的樣子。”李端行清了清被化學品燻得粗糲的嗓子,用眼神遠遠撥弄賀春景兩下,“變化不小,也難怪趙博濤瞎著眼睛把你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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