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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床上去睡在另一邊。
黑暗裡,兩個人能聽到彼此的呼吸交織著。
“沒什麼別的意思,你也知道,這東西隨便碰幾下都……”陳藩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輕聲解釋道。
“嗯,睡覺吧。”賀春景卻打斷了他。
“嗯。”陳藩便不再繼續。
賀春景蜷縮在被子裡,悄悄伸手把雙腿間翹起的東西用力壓下去,按在雙腿間,像是懲戒一般用腿根狠狠夾住。他前額滲出一層薄汗,牙齒陷進下唇裡,咬住了喉嚨口咕噥出的所有聲音。
他真是又急又氣,心裡把陳藩翻來覆去罵了有百八十遍,這管燒不管滅,只顧自己的狗東西。
陳藩卻似乎對同床人的水深火熱一無所覺,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面衝著背對他的賀春景,雖然此時賀春景的背影只是黑暗中一團鼓鼓囊囊的被子輪廓。
“賀春景,”陳藩聲音輕得像氣聲,“睡著了嗎?”
大事不妙的賀春景唯恐露餡,不敢搭他的茬,閉著眼睛裝睡。
“以後我就不能經常過來了,開學之後晚上要陪著我媽,週末我可能會過來。”陳藩自顧自喃喃道,“真睡著了啊,這麼快?”
回答他的自然只有一室靜謐。
陳藩凝視著那一團起伏微弱的影子,許久無言。
方才的失控讓他無可避免地想起晚上胖子所說的話。
陳鮮在他年幼時最孤獨、最恐懼、最無助的時刻向他敞開了懷抱,給予了他家人之間、同齡朋友之間最溫暖的的撫慰與關懷。所以他對陳鮮有著超乎他人的執著與嚮往,他認為自己對她產生了求而不得的喜歡。
他甚至撒潑耍賴蠻不講理地把賀春景捆在了身邊,只因為賀春景和陳鮮的長相有著微妙的相似之處。
可現在,他開始質疑自己的判斷。
他面對賀春景時的感覺,與面對陳鮮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種差異讓他質疑起了“源於愛情的喜歡”究竟是一種什麼情感。
陳藩認真思索了一下,如果讓他把對待賀春景的這一套全部使在陳鮮的身上,或者再往深裡想想,假若有一天他真的置血緣關係於不顧了,和陳鮮滾上了床……他居然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甚至有些驚悚,以及有一些想把自己抽死的羞憤欲絕。
他覺得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褻瀆。
這究竟是因為陳鮮在自己的心中太珍貴而不可侵犯了,還是……這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喜歡?
可是轉念再想賀春景,陳藩問自己,我又想對他做些什麼呢?
他總是想要和他待在一起,想要逗弄他、欺負他,想要看他因為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而傷心落淚,再為自己的兩個輕吻又變得陽光燦爛。
不,光是掌控他的心神還不夠。
他還想把他變得髒兮兮黏糊糊的,想把他從半透明的發脆的殼子裡剝出來,想讓他發燙發紅發熱,想要對他做一切自己不敢對陳鮮做的事——沒錯,在這裡,陳鮮依然是一個丈量陳藩與他人距離的一個標杆。
陳藩無法避免地總是想起陳鮮,這是一種經年的舊習。
難道這就是喜歡了?
要不……明天編輯兩條簡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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