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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個猜想之後忍不住傻笑起來,連著扒拉了幾下陳藩的臉:“真哭了啊?快給我看看!”
“沒有!”陳藩把臉埋在賀春景肚皮上,噗嗤笑出來,“我發現你學缺德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者缺德,”賀春景感覺到熱氣噴在自己身上,擔心道,“你別把鼻涕擦我身上啊。”
“你還敢嫌棄上我了……”陳藩把臉抬起來,眼圈有點紅,但沒掉眼淚,“沒哭,就是有點冷,抱一會兒。”
說著,他鬆開賀春景的腰,從花壇上站起來蹦躂了兩下。
“我先給你揹著吧。”賀春景伸手要去拿那幾本書,陳藩卻用胳膊給他擋開了,拉開自己的斜挎包,一股腦塞進去。
“給我了就是我的了。”他拉起賀春景的手,“走。”
“去哪啊?”賀春景茫然道。
“坐在這幹吹風吹得全身冰涼,帶你去個熱乎地方。”陳藩笑起來,拉著賀春景朝前跑,兩人的手緊緊扣著,手心滾燙。
所謂熱乎地方,就是從夜市穿出去之後,隔條馬路的中心廣場。
廣場是個四四方方的形狀,南北兩側各有一所學校,實驗一小和松大附中。
這地方白天靜悄悄的,周圍除了定時定點的上下課間操鈴之外,基本沒什麼聲響。可一到了晚上,周圍居民樓、宿舍區、職工家屬院的男女老少全都湧向中心廣場,共赴一場大雜拌的盛會。
人們到了廣場裡自行分流,左一枝流向蹦擦擦跳舞的,右一撥加入現場伴奏演唱的;上到大爺大媽吹拉彈唱,下到少男少女花式跳繩,三步一放哨,五步一紮營,各家各派大顯神通。
豈止是熱乎,沸反盈天都快開了鍋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去啊?”賀春景抓著自己肩上的書包帶,一步不落地跟在陳藩後面。
周圍人太多,時不時就有幾條胳膊大腿從斜裡伸出來攔住去路。賀春景淹沒在人群裡,抻著脖子也看不到前面是通往哪的路,只能陳藩走一步他跟著走一步。
“到了。”
陳藩忽然停下了。
賀春景費力地擠出人群,發現眼前是個四方方光溜溜的水泥操場,四面圍著鐵柵欄,柵欄上高高掛著一圈小燈泡,把整個場子照得亮堂堂的。場地裡十幾個年輕男女踩著旱冰鞋飛馳,而賀春景剛剛鑽出來的那個人堆,就是正在圍觀旱冰場的好奇群眾。
“旱冰場?”賀春景驚呆了,湊近了鐵欄杆,整個人扒在上面看。
“玩過嗎?”陳藩低頭問他。
“沒有,你會?”賀春景回過頭興奮地看陳藩。
陳藩切了一聲,把滑落到肩膀處的夾克領子往起一帶,姿態相當拽:“走,藩哥今天帶你飛。”
十五分鐘後,無情的現實把陳藩打了個措手不及。事實證明飛與不飛的選擇權並不在陳藩手裡,只要賀春景願意,兩個人就都只能當一晚上的折翼的天使。
“你不是東北人嗎,東北人不會滑冰?”陳藩舉著胳膊給賀春景當把杆,陪他在牆角慢慢挪騰。
“誰規定東北人就得會滑冰啊,”賀春景鼻尖都冒汗了,這會兒他穿著全套的護膝護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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