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2/5 頁)
咬我嘴裡都得燙倆泡’的中二病晚期,不但搞情詩大混抄還給岑稚打各種雞血。所以岑稚沒背兩句,謝逢周就紅著耳朵尖,惱羞成怒地用兩隻手去捏她的臉:“非得和我互相傷害是吧?”岑稚繃不住笑,仰頭躲開他的手:“你真這麼覺得嗎?”謝逢周沒好氣:“覺得什麼?”“你虧了。”“還行。”謝逢周鬆開手,他沒使勁,但岑稚面板很嫩,臉上被捏出兩個淺淺的紅印,他瞧她一會兒,眼神不對勁起來。岑稚對這個狗東西再瞭解不過,警惕地想要後退,又被他捏住下巴,指腹在紅印上輕蹭,低聲問。“要不晚上補償我一下?”……岑稚補償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次日被祝亥顏的電話吵醒,謝逢周還在睡,呼吸清淺地灑在她頸窩。岑稚偏頭躲了下,把他的手從腰間拿開,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去外廳接電話。祝亥顏昨晚加班忙完就睡了,沒來得及看訊息,今早起來震驚地咖啡差點噴出來:“你要在洱海辦婚禮?”大理洱海是岑稚重新整理聞時不經意發現的,覺得蠻合適,推給謝逢周。謝逢周在這種事上向來聽她的。“嗯,準備請你和奈奈當伴娘,過幾天讓你們來挑伴娘服。”岑稚領證時祝亥顏還沒有太大的差距感,現在從她嘴裡說出要辦婚禮,祝亥顏意識到閨蜜真的步入了婚姻殿堂,不禁有些唏噓和失落。但還是非常愉快利落地答應了。這件事岑稚先告訴的衛楊和黛思華,其次是方子奈和祝亥顏。她社交圈子小,朋友也少,又通知了幾個近些年一直有聯絡,關係也比較好的高中大學同學,除此之外沒有誰了。……不對。還有個人。岑稚猶豫著要不要給程凇發訊息,在洗漱間洗臉的時候,謝逢周也推門進來,就問了一下他的意見。謝逢周低頭往牙刷上擠牙膏,短髮凌亂地支稜著,睡衣領子也散開,聞言嗯了聲,聽聲音還有點沒睡醒。“發唄。”他單手撐著洗手檯檯面,叼著牙刷居然也吐字清晰,就是語氣有點不陰不陽,“他不是問能不能繼續做你哥嗎,別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好的。岑稚果斷劃掉這個選項。岑稚洗漱完畢,摘掉兔耳朵束髮帶,謝逢周拿著剃鬚刀在剃鬍子。置物架離他很近,岑稚放完束髮帶抬頭,看見這人鋒利明顯的喉結。她本來覺得謝逢周最性感的時候,就是微微仰頭系領帶,露出喉結和清晰的下頜線,以及襯衫扣解到一半,欲脫不脫,湊過來和她接吻的時候。她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現在突然覺得剃鬍子也能放進去。岑稚站在旁邊等他收拾完一起下樓吃早飯,抽空盤算起還有誰需要通知。謝逢周刮完鬍子接捧水衝乾淨臉,湊過來親了她一下。岑稚沒反應。謝逢周看她兩秒,直起身要走。岑稚這才回過神,連忙捉住他手腕把他拽回來,壓下他後頸親回去。“我剛剛在想事情,沒有不理你。”岑稚解釋完,彎起眼,“我沒親你,你很失望嗎?”謝逢周眉梢一抬:“沒啊。”被戳破心思還不承認,岑稚說:“謝逢周你知道嗎,我小時候鄰居家養了只小狗,特別黏我,每次睡覺都要偷偷溜到我家,趴到我拖鞋上。”“……然後呢?”“然後我想說,你跟那隻小狗好像啊,如果我沒親你,你會不會衝我搖尾巴?”岑稚踮起腳,努力把仰視變成平視,用鼻尖親暱地蹭蹭他鼻尖,“謝逢周,你上輩子一定是個公主吧?”每次不讓她這樣叫他,她都不聽,謝逢周已經懶得糾正了,順勢摟住她的腰,問:“那你是什麼?”“國王啊。”岑稚理所當然道,“都說公主是國王上輩子的情人。”謝逢周:??我把你當老婆你想當我爸?–很快到了三月末,婚禮的一切瑣碎的準備事項謝逢周都沒有讓岑稚經手。岑稚很輕鬆地挑完婚紗、敬酒服和伴娘服之後,請假在家無事可做。祝亥顏提前來汀宜找她,藉口婚禮前要給岑稚辦單身派對,把人拉走。當免費苦力接完機,老婆還被借走了,謝逢周靠著主駕椅背,從外套內側口袋裡摸出錢夾,兩根手指夾住錢夾中那本紅皮證件一角開啟,轉個面朝向祝亥顏,口氣冷淡又無語:“看清楚沒?什麼單身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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