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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
待到對方起身,單以堯這才看清被自己撞到的是誰,舌尖盤繞的稱呼脫口而出。
看見對方怔愣的神情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個什麼,一時間尷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松城這麼大,藺瑜也沒想到會在這兒碰上單以堯,腳步向後輕挪幾步避嫌。
「聽聞二少已經與那竹家公子結親,藺季還未來得及恭喜二少。」
「啊……」單以堯撓了撓頭,「多謝多謝。」
看對方完全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趕緊把路讓開,「出門許久家中夫郎該不放心了,就先告辭了,藺公子你先忙。」
說完頭也不回的提腳離開,彷彿身後的藺瑜是什麼吃人的怪獸一樣,慢一步就被吃了。
倒是藺瑜沒想到她會離開的如此痛快,望著單以堯離開的背影還有一絲詫異。
「公子,這人怎麼這樣?」身邊的小侍看自家公子對單以堯的身影戀戀不個舍,不禁小聲抱怨。
「明明前些日子見了公子還一副非公子不娶的諂媚樣,今兒個說變就變了,這幅見鬼的模樣做給誰看呢。」
「迎雪!」藺獄冷呵一聲,「管好你的嘴,我和單二少沒有任何關係,從前沒有以後更沒有。」
「以後別再讓我從你嘴裡聽見這些話,這次先扣你半月銀子。再亂說話你就不要跟著我了。」
「是。」見自己公子冷下臉來,還扣了自己半月銀子,迎雪委屈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公子從來沒跟他冷過臉!
看迎雪不情不願的模樣,藺瑜心裡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迎雪不是他原本的貼身小侍,前些日子迎春被主夫尋了個錯處辦了,他這才沒辦法帶迎雪出門。
迎雪好是好,對他也衷心,但就是腦子少根筋,說話直而且腦子裡想的什麼都能從臉上看出來,也不知道這性子是怎麼從人牙子手裡活下來的。
他現在本就過得艱難,主夫生怕抓不住他的錯處,這話要是被主夫聽見,他這輩子怕是就得和青燈古佛作伴了。
最後望了眼單以堯離開的方向,熟悉的身影已經湮滅在人海茫茫之中,藺瑜閉眼將心中的濁氣嘆出。
他和二少,終究是沒可能了。
「二少!你走這麼快做甚。」單六追著單以堯的腳步離開,見她越走越快不禁問道。
「您難道不應該抓住機會跟藺公子多聊幾句嗎?」
以前可是想法設法製造機會和人家搭話,今兒個怎麼還見人就跑了?
「屁!」單以堯靠在一個拐角處喘氣兒,「別瞎說,我都是成了親的人了,跟人家未出閣的公子有什麼好聊的?你這話把我家徽徽置於何地?」
「而且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我只對我夫郎才有話聊,其他男人想都別想!」這話單以堯說的斬釘截鐵,隨後警告單六,「在徽徽面前你可別瞎說知道嗎?」
這話要是被竹徽聽見了,會不高興的。
「是,小的知道了。」單六答應。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才想著不能讓竹徽聽見,結果一轉臉在拐角處就碰上了竹徽。
……
……
氣氛一度尷尬。
竹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下來,在看到妻主抱著藺瑜的時候他明明告訴自己要相信妻主。
她說只喜歡他一個不是嗎?
這話就是上輩子她都沒對單雪瑩和沐憐說過。
可是看到她和藺瑜在一起的畫面,還是有些刺眼,身體便不受控制的下來了。
「呃……那個……挺巧哈徽徽。」
一瞬間單以堯莫名有一種偷情被發現了的刺激感,明明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