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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通自己這是怎麼了, 一碰到那個希冉就跟中邪似得不受控制。
揉著腦袋看了看一門之隔的大床,月光如練透過窗戶鋪撒在床上,床上的人蓋著繡著鴛鴦的一床被子,留給她一個秀氣的後腦勺。
她都撞的這麼大聲了還是一絲動靜都沒有。
好難過,她被自己的夫郎趕下床現在還裝睡不心疼自己了,怎麼辦?
「小竹砸」單以堯捏著嗓子小聲喊了一聲,床上的人紋絲未動。
「徽徽」
「竹徽」
還是沒動靜。
「我進來啦」
見竹徽還是沒動靜單以堯收拾好自己的鋪蓋躡手躡腳的挪到床邊。剛把被子放在床上,竹徽一個翻身一腳給她踹了下來。
單以堯:………
「我又來啦」
「吧唧。」
竹徽再翻身一抬手把被子給她翻下去。
「徽徽怎麼了嘛,你別不理我啊。」單以堯委屈巴巴的抱著被子,輕輕扯了扯他的被角。
竹徽扭著屁股縮了縮將被子壓在自己身下,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不露頭。
「小竹子我錯了,你理理我嘛。」單以堯拽了拽他的被子,擔心不透氣別把人憋壞了,「不然你先把頭露出來,別憋壞咯。」
「你錯哪了?」竹徽頭蒙在被子裡,悶聲悶氣的開口。
啊……這個……
單以堯撓了撓頭,小心的試探,「我不該一個下午一聲不吭的未歸讓你擔心?」
「還有呢?」
「還有……」還有啥啊?
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了,單以堯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我不該和陌生人說話,不該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唰!」
竹徽氣鼓鼓的掀開被子坐起身來瞪著她,剛從被子中出來小臉還有一絲紅暈,彷彿我冒著熱氣吸引著人上去咬一口。
單以堯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
竹徽也不說話,瞪了她一眼後穿上鞋就往外走。
「哎哎哎!」單以堯連忙攔住他,「大晚上的沒穿衣服呢幹嘛去,小心著涼。」
她抓的並不緊,竹徽一甩手便能掙脫開,繞過她向門外走去。單以堯知道現在自己正惹人生氣著呢,也不敢多話前後腳跟上。
竹徽站在門口望著她,單以堯屁顛屁顛的跟出去,然後……
竹徽轉身,關門,一氣呵成,單以堯眼前一花便被關在了門外。
???
「徽徽有話好好說,你開開門啊!」
「不開!找你的小情人去!」竹徽靠在門上還在生氣。
小情人?什麼小情人?
單以堯一頭霧水,「小竹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哪有什麼小情人啊,除了你之外我還哪有人。」
「沒有別人為什麼現在你都不關心我了?」
「你知不知道一個下午我有多擔心你,我腰也疼腿也疼還要跑去找你,你呢!一點都不關心我!」
「是不是因為我有了身子沒有以前好看了,你就把原來給我的寵愛分給別人了!」竹徽紅著眼眶聲音都哽咽了。
上輩子他可以接受妻主連二連三的抬侍進門,因為他對她的情意已經被日復一日的等待和失望消耗殆盡了。
剛回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也可以接受妻主抬侍進門,因為當時他並沒有想過要動心,只是想得寵讓自己過得好一點而已。
可是現在一想到妻主身邊會有其他人,會像對自己一樣對他好,甚至要更好他就覺得好難受。
心就像有萬千細針在扎一樣,痛的無法呼吸。
「沒有沒有!」單以堯急忙否認,「我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