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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徽冷著臉,柔情似水的眸子裡一片陰鬱,「你究竟是什麼人?帶著我妻主做了什麼?」
藺季此人神秘的很,心機沉不可測,兩世所見截然不同,妻主為人單純萬一被人坑害了都不自知,這次怕不是就被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冷靜冷靜!」看他臉色,藺季連忙捂著頭拉開距離。
她是真怕他再來一下子,就這下黑手的力度再來一下她不得交代在這!
「你別難為我,頭兒既然沒跟你說那肯定有她的打算,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你要是真想知道,就等完事了直接問她吧!現在當務之急是你趕緊讓我去想辦法撈人,晚了就更沒辦法了。」
第40章 求情 替罪羊
單以堯入獄後單以央本想著塞點銀子打點打點好讓她能見一面再做打算, 沒想到一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獄頭這次卻是剛正不阿。
「娘,實在是沒法子了, 連探都不讓去探。」單以央無奈,面上一片愁雲,瞧著比之前憔悴了不少。
「這個孽障,從來就不能讓人省心。」單樓閉著眼捏了捏鼻根,緊鎖的眉頭從單以堯被抓之後就沒鬆開過。
「妻主你快想想辦法啊!以堯可怎麼辦啊!」顏氏緊緊攀著單樓的胳膊,整個人都快哭暈過去了,流淚流的眼睛中充滿了血絲。
單樓嘆了口氣,將心底的不耐煩壓下去, 她能怎麼辦!
能託的關係都找過了,人家應下回頭一打聽就來告訴她管不了,連銀子都送不出去, 這次這個女兒真的是闖禍了啊。
再多的不耐煩也不能沖顏氏發作, 單樓只能柔聲好言哄著, 「莫要擔心, 肯定會有辦法的。」
竹徽坐在滿堂嘈雜中無悲無喜,明媚的眼眸空洞洞的盯著房梁, 上面的雕花缺了個角, 聽下人說以前妻主頑皮被母親罰的時候就會往房樑上竄,那個角就是被妻主撞掉的。
也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像妻主一樣頑皮, 應該不會吧,畢竟在他肚子裡的時候都這麼乖,說起來這麼乖的一般都是男孩子吧, 也不知道妻主會不會喜歡。
堂裡有風穿過,明明是才入秋不久的微風,卻冷的像是從寒冬臘月吹來的一樣, 冷到骨子裡。
妻主的身子一年四季都是暖的,要是在妻主懷裡可能就不冷了吧。
「其實還有一個法子。」靜默了半晌的竹徽突然出聲,一出聲便壓下了堂裡的嘈雜。
還是單以央率先開口,「竹徽你有什麼辦法?」
「我與林大人是舊識,我去求她或許能通融通融與妻主見上一面。」
「可是縣令林熾林大人?」單樓問道。
「正是。」
單以央便立刻備了禮交給竹徽去拜訪林熾,竹徽拒絕,親自下廚做了份鮮花餅,他還記得她最愛吃他做的鮮花餅。
剛出鍋的鮮花餅香甜軟糯,還帶著騰騰水氣,竹徽闔眼嘆了口氣,將其打包好帶去了縣令府。
縣令府。
林熾正在書房練字,身邊的椅子上毫無形象的窩著個人,修長的雙腿搭在扶手上晃晃蕩盪,半眯著眼睛時不時的往嘴裡塞塊點心。
「還是林大人生活好啊,松城人樸實純善都不用你多費心,成天悠哉吃吃茶練練字就好。」
林熾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林某不才,只能在這小小松城混個悠閒縣令,不像薛錦你,明明是同批進京趕考的,卻能混到瑞王身邊去,還是親信。」
「哪裡哪裡。」薛錦晃著腳眼都不睜,「要不是家裡頭逼的緊,我也就去混縣令了。」
林熾聽見她的話不禁好笑,她是實實在在進京趕考的窮秀才,一心想要進京做官,而薛錦卻是京城的官家子弟,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