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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完了,壞事兒了……
&ldo;還有,是什麼樣的調查,需要跑到海島上去?!&rdo;又一聲怒喝響起。
小囡心尖一顫,知道事情敗露,頂著寧震謙的狂風暴雨,嬌嬌地喊了聲&ldo;爸爸……&rdo;
&ldo;別叫我爸爸!&rdo;寧震謙大吼了一聲,一掌拍在茶几上,&ldo;你還當我是你爸爸?!我和你媽把你養這麼大,你把我們放在哪個位置?&rdo;
&ldo;爸……你當然是小囡最愛的爸爸……&rdo;她試圖用慣用的伎倆撒撒嬌,儘管知道,這一次未必管用……
&ldo;站好!站這圈裡不許動!&rdo;寧震謙用手指凌空朝著地板畫了個圈兒。
小囡知道躲不過去,老老實實站著不動了,眼睛卻瞟來瞟去,帶著哀求,希望得到爺爺奶奶和媽媽的幫助,可是,她得到的,卻是他們無奈的眼神,好似在說,你這一次可闖禍闖大了……
唯一挺身而出站到她身邊幫她的,只有莫忘……
這麼多年,莫忘已經有了經驗,爸爸這麼對小囡,小囡肯定又要捱打,何況,爸爸這次比任何一次看起來都嚇人,所以,趕緊擋在小囡身前,準備替她捱打。
寧震謙卻看著小囡冷笑,&ldo;看見沒有?又是哥哥要給你擋!你不是說你長大了嗎?懂事了嗎?你要哥哥給你擋到什麼時候?說!今天不老實給我說清楚,你和莫忘都逃不過一頓打!&rdo;
唉,其實憑小囡的經驗,在爸爸這裡坦白從寬是行不通的,坦白只有更嚴啊更嚴,可是,要把哥哥牽涉進來,她可就心疼了,只好老實交代,&ldo;沒錯,我這回確實是去看念之了,而且,我們……結婚了……&rdo;
&ldo;哐啷&rdo;一聲寧震謙手邊的菸灰缸掉到了地上,&ldo;什……麼?結婚了?&rdo;他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ldo;是!&rdo;小囡吸了口氣,說出來反而坦然了,&ldo;我們結婚了!&rdo;
&ldo;好……好……果然長大了……翅膀硬了……&rdo;寧震謙指著她,氣得話也說不流利了,再度在茶几上一拍,&ldo;囡囡!給我拿家法來!&rdo;
家法這個東西,其實就是打人的木杖,已經好久沒用了……
莫忘對這個東西太熟悉了,從小到大,不知替小囡捱了多少呢,打在身上的滋味不好受,可是,如果打在妹妹身上,那不是更疼?
此時舊物重現,彷彿也勾起了那些往事的回憶,莫忘趕緊把小囡抱住,要用他的臂膀把妹妹保護起來。
而小囡最清楚爸爸的個性,每次她犯了錯,只要哥哥護著她,那爸爸打哥哥絕不含糊,打得她看著都心疼啊……
所以,這一次,在她闖下彌天大禍之後,她怎麼會捨得讓哥哥再替她捱打?
眼看著爸爸的木杖就要落下來,她大聲地叫出一句來,&ldo;爸!你要把你的外孫打掉嗎?&rdo;
寧震謙的木杖在半空停住,同時全身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