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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個時刻起,他注意到了一個狀況,許晉庭對夏二小姐投來傾慕的目光,她也似乎在欣賞著他,他們一起說笑,一起逗弄小黃狗,畫面和諧,關係融洽,當許晉庭突然將她抱住時,他明明知道那是意外,卻還是深深地嫉妒了,憤怒了。
那天的晚上,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冷靜,拿出平時帶兵的沉穩,可他做不到,夏二小姐痛恨姨太太的身份,她不愛他,不願留在鳳城,這種懵懂的年齡,早晚會有心儀的男子進駐,那個人絕對不是沉默少言的古二少爺,他難以駕馭這個女人,他遲早會失去她,於是他用冷水沖洗了自己的頭腦之後,還是走向了她,佔有了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那是一個多麼齷齪的夜晚,她捶打著他,喊痛讓他停止,他卻不能停下來,更沒辦法控制迸發的欲/望,那道閘門一旦開啟,就沒辦法關上,他所有的情況,都是因為她是夏二小姐,她是他不能放棄的女人。
他好像惡徒一樣佔有了她,卻沒辦法忍受她眼中的痛恨,他開始懊悔自己的行為,選擇狼狽逃開,他站在徹骨的夜風中,卻絲毫沒有覺得寒冷,這是他第一次對她不軌,也是最後一次,他發誓,就算時刻渴望著她,再次得到她的身體,也要在她心甘情願之時。
從那個夜晚之後,她躲避著他,害怕見到他,甚至說話都在觀察他的眼色,他將所有剛剛緩和的關係弄得更糟了,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另一個讓他憤怒的狀況,袁德凱處處盯著夏二小姐,直至袁大少爺的鼻子受了傷,她的手上見了血,當拽掉那個絹帕之後,他終於爆發了。
三弟欣賞她,她卻是二嫂,不敢奪走她,許晉庭欣賞她,卻是他的手下,不敢窺視她,可袁德凱是臨時大總統的公子,具有足夠的實力和膽量和他對抗,誓言旦旦的話還在耳邊,袁德凱在暗示什麼?
“她需要靠山才跟了你,可你能給他的,我也能給!我可以只慣著她一個,你可以嗎?”
安城司令部裡,他憤怒地揪住了袁德凱的衣領子,而袁德凱說出的話,讓他無比震驚,卻也羞惱,他不能給夏二小姐一個單獨的寵,他必須娶了袁雅欣,而袁德凱可以。
那個晚上,他和袁德凱之間爆發衝突,差點動了武,他憤怒了,說安城是他岳丈夏沐天的,雖然戰爭無情,但嚴廣殺了他岳丈是事實,就憑這個藉口,他要求嚴廣三天之內必須從安城撤兵,而安城的新任行政長官也由他親自指派,袁家不能插手,如果袁家不能接受這些條件,古家將立即悔婚,和袁家正式宣戰。
驚魂午夜,安城致電袁明義,袁明義致電古世興,對於古副司令突然提出這樣的條件感到震驚,袁三小姐哭鬧了一個晚上,婚約沒有解除,袁明義下令嚴廣撤兵。
可他需要的是什麼,他一直自問自己,卻惘然若失,古世興來電將二兒子一頓臭罵,說這是他掌管東北軍以來,做的最危險的一件事,如爆發戰爭,雙方都有損失,好在袁明義妥協,同意了要求,不然可是茲事體大,古世興要求他馬上回鳳城,和袁雅欣完婚。
也因為這件事袁三小姐放棄了所有不同尋常的要求,決定儘快嫁到古家。
此時洗浴間的門開了,打斷了古逸風的沉思,她探出腦袋來說了一句。
“怎麼沒有浴巾了?”
第172章:挑選旗袍
夏秋茵急匆匆地洗掉了頭上身上的灰塵,然後回頭找浴巾,卻發現收拾房間的丫頭,沒有將浴巾放進來,可一邊放著的是自己的髒衣服,她總不能再拿起來穿上吧,那不是白洗了。
平時若是有這種狀況,夏秋茵會光著身子跑出去,可現在不同了,房間裡多了一個男人,雖然那是自己的丈夫,她也覺得尷尬,她在洗浴間裡站了好久,耳朵聽著門外,好像很長時間,外面都很靜,不知道古逸風是不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