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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叫我。”
孩子是秋茵的命,她提醒著老媽子可要小心了,老媽子說讓秋茵放心,她照看了好多小孩子了,在鳳城很出名的,所以才被二太太找來的,聽她這麼說,秋茵才放心出去了。
站在自己的房門前,秋茵竟然猶豫了起來,想知道古逸風是不是回來了,還是仍在書房裡看書?若他還在書房裡,五太太會不會在,她這心裡又翻騰了起來,手放在門把上,輕輕將門推開,走了進去,意外地發現古逸風已經躺在了床上,頭髮溼漉漉的,好像剛沐浴完,正拿著一本書看著,他見秋茵進來了,將書放下,還不等說話,竟然又咳了起來。
古逸風咳了好一會兒,才抬眼看秋茵,似乎對秋茵這樣不理不睬有些生氣了。
“我嗓子難受,給我倒點水來。”
嗓子難受,又不是不能走,喝點水,還要人侍候,真是當少爺習慣了,雖然秋茵滿心不願意,還是倒了水給他,誰知他咳得更厲害了,水都噴了出來。
“怎麼突然咳得這裡厲害了?”秋茵這次裝不住了,怕他生了什麼病,北京城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放鬆過,這一回來,什麼都找來了,秋茵俯身捶著他的脊背,希望他能好受一點。
“還是吃點藥吧,我叫人出去買。”秋茵你寧可讓管家跑出去買藥回來,也不會讓古逸風吃五太太的藥,想著那個女人鄙夷不屑的眼神,她就覺得氣惱,酸溜溜的好像打翻了醋瓶子一樣。
古逸風說不用,然後一把握住了秋茵的手,又悶咳了一聲,似乎好了一些,他問秋茵是不是心情不好,餐廳裡面,她的話少,臉色也不好,看起來不像累了,莫不是槍傷還疼?他是大夫,秋茵怎麼能隱瞞得了他,槍傷確實沒有完全好了,留了後遺症,要好長時間才能真好,可她傷得最重的還是心。
“我沒事。”秋茵有些不自然,古逸風還是這麼關心他,一點都不像虛情假意,他眼中的深情滿盈著,似乎要將她揉入骨髓一般。
“你在正廳裡,看都沒看我一眼,別說也是累了,累得眼睛都不願轉過來一下。”
古逸風端住了秋茵的下巴,強迫她看著她,一雙深邃的眸子審視著秋茵的眼睛,他在琢磨著眼前的女人。
“我想,你是不高興了,告訴我,是什麼事兒讓你心情不好,我想知道。”古逸風的聲音很沉,很堅定,曉得他今天若是不問出來個結果,不會罷休的。
“真的沒有,我只是傷口還疼,史密斯說還要修養。”
有些話,秋茵說不出口,特別是古逸風和五太太的事兒,若問出來,古逸風若毫不隱諱地承認了,夏二小姐該怎麼辦,她怕自己會歇斯底里地尖叫,也許承認自己不舒服是最好的辦法。
古逸風聽秋茵說傷口還疼,眉頭一皺,讓她趕緊躺下來,他要給她親自檢查一下。
“不用了,現在感覺好多了。”秋茵有點尷尬,真不想撒謊騙他,卻又沒有好的理由。
古逸風說他一定要好好查查,史密斯怎麼說也是個洋大夫,無法領會中國醫術的博大精深,其實說句白話,他就是不信任人家,除了他,所有的大夫在他的眼裡都是庸醫。
“我真的沒事,現在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
雖然秋茵說好了,還是被古逸風抱住了,他若要堅持,可不管秋茵同意不同意,伸手解著她旗袍的扣子,說若是傷痛那麼長時間還疼,就是手術不成功,可能遺留了什麼東西在裡面,如果真留了東西,是會要命的。
“史密斯的醫術很高的。”
秋茵推著他的手,擋著旗袍的扣子,想著他晚餐之前還和五太太幽會了,怎麼現在就能裝出這麼在乎夏二小姐的樣子?
秋茵的手怎麼格擋,都是徒勞,他的動作比她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