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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什麼都沒有?
細想起來,徐曜洲確實什麼也沒說。
只是……
傅均城問:「那你身上那些傷?」
徐曜洲坦然道:「那晚哥哥喝醉,我怕哥哥摔傷,拉住哥哥的時候不小心也摔了,撞在茶几角上。」
傅均城頓時茫然了。
所以是他強迫人去跟他開房、掏他褲兜,完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他還一個勁地要對人家負責,任別人怎麼說都沒用……
靠。
更丟臉了。
傅均城登時漲紅了臉,只想一頭撞暈在門框上,這樣就不用面對如此尷尬的場面了。
他別開眼,含糊道:「不要你負責,誰要你負責了。」
余光中,是徐曜洲小心翼翼的眼神。
傅均城抿了抿唇,嘟囔:「很舒服,我自願的。」
「……」
「所以不用負責。」
……
徐夫人等得黃花菜都涼了,才見兩小孩子一前一後推門而進,氛圍有那麼一丟丟的……
微妙。
畢竟傅均城那臉色實在是紅得有些不太對勁。
尤其是這孩子本來就生得白淨,讓強壓在心底的情緒更是昭然若揭,不加掩飾地全都浮在臉上和耳朵上。
後者倒是神色自若,沒太多波瀾。
除了嘴角那點破皮處。
視線在徐曜洲和傅均城之間反覆徘徊,徐夫人下意識挑眉,最後將視線定格在徐曜洲嘴角那點傷上,若不仔細瞧,倒是看不太出來。
她突然想起那次徐曜洲的生日宴,這孩子也是這副模樣,這孩子告訴他是因為上火。
可不是上火麼……
徐夫人沉吟半晌,見二人依次回到原坐,欲言又止問:「你們一直都在洗手間裡?」
傅均城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被這麼一問,登時像當頭一棒,整個人都清醒了。
「對,」傅均城的腦袋空白,只能重複對方的話,「一直在洗手間裡。」
徐夫人見狀耐人尋味看了眼徐曜洲。
徐曜洲這才接話:「有些事,耽擱了點時間。」
傅均城額角猛地一跳,立即搶過徐曜洲的話:「我拉肚子,讓曜洲幫忙來著。」
徐曜洲看傅均城一眼,點頭。
徐夫人滿臉好奇:「這還能幫忙的?」
傅均城:「……」
徐曜洲強行替傅均城圓謊:「幫他去買了點藥。」
傅均城長籲一口氣,跟徐曜洲對視一眼,連連點頭:「對對對,是這樣。」
「……」
徐夫人對此事並不再多問,場面一時沉默了好幾秒。
最終還是徐夫人親自打破這場沉默:「實在是很不好意思,本來該陪你們把這頓飯吃完的,突然有點急事,得先走,你們慢慢吃。」
傅均城抬眼就對上徐夫人格外親切的一張臉,詫異問:「就要走嗎?」
對方看著他:「第一次見面,是我這個做長輩的招待不周,只能下次有機會再聊聊了。」
傅均城急忙擺手:「不不不,是我不好……」
徐曜洲蹙眉望過去:「發生什麼事了嗎?」
徐夫人看徐曜洲一眼:「沒多大點事,去一趟你爸的公司。」
徐曜洲沒接話。
徐夫人離開前,傅均城多看了對方好幾眼,一時間有些迷茫。
他一邊想著徐夫人該不會對自己有意見了吧,另一邊又過於不安,唯恐徐家又會重蹈覆轍,家敗人亡。
興許是發現了傅均城神色焦灼,徐曜洲有心安撫:「哥哥放心,沒事的。」
傅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