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第2/3 頁)

然了他的來意，一旁的皇帝陛下和皇後千歲亦是恍然大悟，同時心有感慨：兩人終於還是到了面對面戰爭這一步!二人不約而同地望向那美麗卻始終沈默的導火索，心中暗自揣測當事人最後到底會選擇誰。對視一眼，二人悠閒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蕭遙將不明所以的小若兮抱到懷中，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即悠然地看起眼前好戲來，就差沒在旁邊擺上茶水點心。

蕭晏聞言並無訝色，只緩緩將手中的書本合上，仍是優雅地坐在椅中，悠然道：&ldo;王爺這是在威脅我麼?&rdo;

燕沈昊冷冷&ldo;哼&rdo;了一聲。

一旁一直低垂眼簾安靜不語的齊槿忽然抬起眼來，靜靜道：&ldo;事已至此，不知殿下可否將真正原因告知?&rdo;

蕭晏一怔，繼而低眉一笑，看著齊槿，柔聲道：&ldo;瑾，你果真是很特別，讓人不喜歡都不行。&rdo;

他這一句出來，場中各人面色俱是一動。齊槿尚好，不過微微揚了揚眉，面色仍是平靜。燕沈昊卻是面色一沈，雙目冷光乍現，如冰如霜。而一旁的兩位看客則是立時身體坐正，目不轉睛，一副標準看好戲聽故事的優秀觀眾表情。

齊槿靜靜道：&ldo;如果我沒猜錯，王爺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鳳公子罷?&rdo;

聞言蕭晏面色微變，這邊的皇帝陛下和皇後千歲卻是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顯是沒料到齊槿竟然知道並忽然提出這個人來。只齊槿身邊的燕沈昊面色不改，只低眸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似有所悟。

蕭晏靜靜地看了齊槿許久，忽然淺淺一笑，悠然道：&ldo;瑾，我果然沒看錯你。&rdo;然後目光卻是轉向了蕭遙懷中的小若兮，溫柔地看著從蕭遙懷中跳下朝自己跑過來的小小孩子，張開雙臂將他接住，抱到自己懷中，又輕輕擦了擦他微微有些汙跡的小臉，這才抬起眼，目光自室中諸人身上悠然掃過，最後落到燕沈昊身上，沈默片刻，微笑道：&ldo;沒錯，我做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長歌。&rdo;

聽見這個名字，齊槿不由一怔，但隨即便明白過來，這人的名字應該叫鳳長歌，正是蕭晏那個與自己相似的愛人。

而他身旁的燕沈昊卻是微微一愣，然後微微眯起眼看過去：&ldo;東蒼將軍鳳長歌?&rdo;

蕭晏微笑：&ldo;想不到王爺竟然知道長歌，能被大名鼎鼎的北朔神將記住，長歌在地下想來應該也會覺得開心的。&rdo;

燕沈昊目中幽光一閃。一旁的觀眾二人組亦是對視一眼，再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蕭晏微笑道：&ldo;雖然長歌非王爺親手所殺，但他畢竟是死在王爺所領的北朔大軍手下。雖然兩國交兵，死傷必不可免，且東蒼和北朔的干戈，也與我西涼無關，但，長歌是我今生最愛之人，他是東蒼之將，戰死沙場不能責怪與他人，但我，卻不能不為他報仇。&rdo;

雖然蕭晏一直面帶微笑，聲音亦是十分溫柔，但他此話一出，室中諸人卻俱是一震，各人心頭滋味各異，卻都覺得他那溫柔笑容有些刺目起來。

聽到言及自己爹爹的名字，小若兮已是眼睛紅了，雖然不說話，小手卻是緊緊抓住蕭晏胸前的衣服，將小臉埋在蕭晏懷中。蕭晏低下眼去，輕柔地摸摸他的頂發，然後緩緩抬起眼來，卻仍是微笑著：&ldo;北朔與東蒼近年雖時動干戈，但究其根因，卻在北朔野心。王爺雖非做主之人，但北朔國君既是王爺兄長，王爺又是親手執行之人，這仇，卻終究要算到王爺頭上了。&rdo;

燕沈昊冷哼一聲，眼神冷冽：&ldo;既是如此，本王又有何懼，殿下要為鳳將軍報仇直接來找本王便是。&rdo;瞥了齊槿一眼，唇角浮起一絲冷笑，&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