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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青年修長的手臂正摟著她的腰腹,上肢光著裸露在外,他睡的很沉。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酥酥麻麻而又令她覺得倍感溫暖。
已經不願意去深究對或者錯,她靜靜看著青年,好半晌。
賀馳亦睡的很香,睡姿很規矩,平日裡壓迫感很強可一到了床上,小心呵護她似乎像對待什麼易碎品。現在也是,脫去了平時的架子,他看上去特別乖張。
似乎,似乎沒她想像的那麼不堪。
姐姐一直盯著他看,突然,賀馳亦的睫毛顫動了兩下。
他要醒過來了——意識到這點,姐姐匆忙去躲,可太慢了直接被他抓了一個正行。
「早。」賀馳亦摟住姐姐的腰。
姐姐硬著頭皮也回了一聲早。
他們發生了那樣的事,關係非同以往,相處起來的感覺也變了。
賀馳亦毫無芥蒂地坐直身體,笑著幫姐姐挽起溜出來的碎發。
寬肩窄腰,勁瘦的腹肌哪兒那兒都令人覺得血脈噴張。
賀馳亦幫姐姐弄好頭髮,走下床,詢問道:「姐姐今天打算穿什麼?」
不等姐姐疑惑完,他已經拿著雪白的紡紗襪子在面前站定好了。
他大大方方往姐姐身前蹲好,直接就開始替姐姐穿襪子。
他只套著一條方角褲,整個人近乎全o,眉眼奕奕,英俊惹火得不行。
姐姐這個時候反悔已經來不及了,玉足輕易被他執起。
他似乎無比享受替姐姐穿襪子的過程,時間不長不短,他替姐姐穿好了襪子,可是卻遲遲不肯站起來,而是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
突然,他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姐姐略顯緊張,無處安放的雙手。
「那天晚上,姐姐還記得嗎,駱二也是那麼個醉法兒,姐姐當時就站在我面前。」
那天晚上?
從姐姐的角度來看,賀馳亦此時此刻匍匐在她身前,一動不動,眉眼姿態無一例外的虔誠急了。
突然提起舊事,秦姐姐幾乎都快要忘記那一晚他們初遇的情形。毋怪,那時候她滿心滿眼都是駱徵,對於旁人從來都是點到即止。她竟不知道,青年對於自己的貪戀由來已久,甚至比她想像的還要巨大熱烈。
賀馳亦近距離盯著姐姐的眼,右下方是一顆嬌滴滴的情人痣。
真的太驚艷了,以至於糾纏至今。
「我幾乎,一眼淪陷。」賀馳亦蹲跪在姐姐身前,像犬一般的姿態,握住姐姐的雙手。
他毫無掩飾自己的內心,從頭開始說起自己愛慕姐姐的點點滴滴,開誠布公自己的心意。
仔細看,他喉結翻滾,身體還隱隱約約有些興奮地發顫。他一邊說,一邊陷入回憶。
那夜大雪紛飛,女人一襲白裙從外面貿然闖進來。他長到25歲,還從未見過比她還要美麗的女人,他當場就來了興趣,直勾勾盯著看女人不說,還暗戳戳地動了歪心。女人一步步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並且從那之後,姐姐幾乎夜夜出現在他夢裡。
「姐姐你不知道,那會兒我特下流。自從見到你,往後無數次,就連每天晚上做的夢都是你和有關。甚至為了自我欺騙,我還恬不知恥地篡改了記憶,固執乃至於偏執地認為那晚上你來盛風接的人,是我。你口口聲聲叫的,不是阿徵,是我。」
他邊說邊笑,有自嘲,也有不甘心。
秦姐姐從未想過,青年對於自己的執念居然深到這般田地。而那時候她也從未回應過他半分,想來那時候她真的毫無察覺。
「不過呢,面對我的騷擾,姐姐依然純得不行,我當時就納了悶了,我究竟哪裡比不上駱徵?後來我明白了。」
「姐姐不是因為駱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