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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把握住阿魏的纖纖玉指,鍥而不捨再追擊:“我一直做著同一個夢,夢裡的女子就與姑娘一般模樣,如花似玉,清麗脫俗。姑娘不用與我見外,喚我仲法就好,姑娘芳齡幾許?家在何處?啊~驀然回首闌珊處啊,姑娘與我是註定姻緣啊~”
阿魏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血色那個迸發,直衝那個頭頂。
劉寄奴暗暗打量,這男子中等身材,膚色偏黑,頸上掛著條金鍊子,上頭墜著把長生鎖,他的腰間佩著玉石,短刀,刀鞘上鑲著眩目寶石。雖然長得普通,但看衣裝看打扮,應該是個有錢的公子爺。
劉寄奴突然有了個主意,她貼近阿魏,有模有樣的福了福:“小姐,這位公子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方才是奴婢不小心撞上了他,一場誤會罷了。”
阿魏再次呆滯住。啥……啥?小姐……叫自己……“小姐”??
劉寄奴衝阿魏眨了眨眼,轉向男子屈膝一福:“公子,我家小姐待我情同姐妹,所以才會挺身相護。公子氣度非凡,我想定不會與小女子計較,不知我說的可對?”
男子一楞,再看阿魏時,眼裡的光芒更是火熱:“沒錯沒錯!原來小姐如此淑良愛僕,這般仗義足令男子汗顏!仲法果真沒看走眼!”
阿魏死死盯著自己被強握住的手,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蒼木糊塗了,有些摸不清狀況:“阿奴你……”
劉寄奴悄悄拉他一把,掩飾般的衝男子笑了笑,表示友好。
沒想到,男子的表情升上了些許嚴肅:“這位……阿奴姑娘是吧?”頓了頓,他仰頭嘆息,“瀟灑倜儻”的望天,“見了你家小姐,仲法的心裡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位女子。阿奴姑娘,好男兒何其多,姻緣難奈何,仲法只能道一句──辜負了。”
此話一出,劉寄奴狠狠一抖。
蒼木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了,阿魏僵硬成一座石像,劉寄奴迅速低下頭,悄悄搓掉一身雞皮疙瘩。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經這一“撞”,他們便與仲法相識了。
接下來,他無比熱情的帶他們去了客棧。一路上對著阿魏和風細雨,噓寒問暖,時不時,不忘吃點小豆腐。
從頭到尾,阿魏臉是墨墨黑,牙齒咬的咯吱咯吱,恐怕八百米外都能聽見。
名叫仲法的男子十分奇異的毫無所覺,一進客棧,他豪氣萬丈的訂了三間上房,再豪氣萬丈的拋下銀兩付了房錢,然後,順其自然,理所當然的尾隨著阿魏上樓。
劉寄奴明裡暗裡下了千百次的逐客令,他才終於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仲法前腳一走,阿魏緊跟著蹦跳起來,哼哧哼哧氣的快發瘋:“啊啊啊啊那個混蛋流氓死色胚!!我要挖他的眼睛砍他雙手割他的肉做菜用他的骨頭燒湯!”
劉寄奴不緊不慢的倒了杯茶,遞到阿魏手裡:“別急,先喝杯茶降降火。”
阿魏幾口灌下,一抹嘴巴,拍著胸口順氣:“小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要做什麼呀??”
蒼木皺眉站著不語,劉寄奴又倒了一杯冷茶塞給他:“我有一個想法,那個仲法也許能幫到我們。”
劉寄奴沒有猜錯。一路上,這個仲法已經迫不及待,無遮無攔的把身家所有全抖了個乾淨。他雖然算不上家世不凡,但他的爹在冥界王宮做事,還是個統領之類。不論官職是大是小,既然是官,那就總有門路關係。
劉寄奴認真的說下去:“我要找的東西為冥王所有,那麼,它一定在冥王宮裡。但這裡可不是無城府邸,人家的地盤,不是說進就能進的。之前你們聽見了沒有,仲法說,他的爹是統領,而且是在冥王宮做事的。”
阿魏骨碌碌的轉起眼珠:“小姐的意思是……讓那混蛋色胚幫我們進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