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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韶暉回到了大堂,捏著鼻子跟阮子游道了歉,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他將阮子游繩之以法後,再讓那小子好看。
出了阮府,宋韶暉不僅讓人看住了阮府各處的門,還著人隨時跟著阮子游,眼下只能透過阮子游找到阿韻了,人手派出去後,宋韶暉又覺得不夠,畢竟阮子游已經在吳郡為官幾個月了,應該是有些勢力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他爹給他多備些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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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韻呆在房屋外的亭子裡盯著院子門口的兩個護衛,思索著她該怎麼擺脫身邊跟著的兩個小丫鬟,再避開護衛逃出去。
以她這兩天的觀察,她好像是被關在了一個較為華麗的府邸上,而她被困在這座府邸靠南方向的院子裡,而阮子游來這裡的時辰跟他從官府辦差回阮府的時辰相差不久,她猜測著她被關著的府邸大概是挨著阮子游的府邸的,這種達官貴人府邸聚集的地方一般都是比較繁華的,也就是說她只要能想著辦法走出這院子,她逃脫的機會是很大的。
是夜,明月高懸,悲蟲鳴夜,凌清韻輕手輕腳從睡著的丫鬟們的床前經過,推開門,沒有走向有護衛看著的院門,而是繞到白天她坐了一整天的亭子後頭,那兒有棵樹,樹的枝幹剛好伸到了院牆之上,她只要爬上樹,就能順著樹幹走到院牆,走出這個院子後,找到下人們出入的角門,明天一早,趁著開門的下人們懶散時,順勢走出去就行了。
沒問題的,這種大府邸的結構相差不會太大,各個門的方位也差不太多,她必然能找到角門出去的,凌清韻做好了準備,就攀上了院牆旁的大樹,這沒什麼的,她以前還跟著宋公子一起爬到屋頂過。
凌清韻費力爬上了樹幹,她抱著樹休息一下,還沒鬆手繼續走,下頭就傳來了聲音,差點嚇得她腳下一滑,好在她還抱著樹,沒有摔下去,可是樹下頭出聲的人,是她此刻最不願意也不能見到的人。
阮子游仰頭望著樹上的凌清韻,語氣還是一貫的溫柔,只是這溫柔裡還透著冷意,「樹上太危險了,你快下來,別怕,我會在下面接住你的。」
院內是阮子游,凌清韻不想回去,然而院外,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排的護衛了,這種時候再激怒阮子游顯然是不明智的,凌清韻只好原路爬下去,落地之時,撞入了阮子游的懷中,凌清韻想躲開,卻被阮子游困在雙臂之間,她的後背碰到大樹,無處可避了。
「我倒從不知道你還會爬樹,誰教你的,宋韶暉嗎?」月光被樹影遮蔽,阮子游的臉隱於黑暗之中,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
凌清韻冷冷地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的過去與你無關,未來也不容你參與,就算不是宋公子,我跟你都不是同一路人。」
「我說過的,你要聽話,不要惹我生氣的,你忘了嗎?」阮子游捏著凌清韻的下巴,逼著她跟自己對視,在看到凌清韻眼中的抗拒時,阮子游笑了,他的手一路往下,停在了凌清韻的腰帶上,他看了凌清韻一眼後就準備去解開她的腰帶。
凌清韻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慌道:「住手,這種下作的事情非君子所為,你不要太過分了!」
阮子游往前邁進了一小步,距離凌清韻更近了,「說你錯了,以後會好好聽話,我就住手,你要是堅決不從,再下作的事情我也做的出來,要試試嗎?」手段而已,分什麼下不下作,能起到成效的就都是好手段。
凌清韻到底是女子,就算阮子游是個書生,比力氣她佔不到半分優勢,無奈服軟道:「我錯了,以後不會了,你快鬆開我。」
凌清韻的話音一落,阮子游就放手了,他是很樂意繼續下去的,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將人逼太急了,逼狠了,給他來個玉石俱碎,那就得不償失了。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明早我會讓人來砍了這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