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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答應給你倆的東西還不夠多麼?”
張是非邁著小碎步蹦了過去,只見他十分裝逼的撲稜了下翅膀,然後往那茶壺上小了個解,說道:“說話這麼不文明呢?啊?”
張是非做完這一系列給力的動作後,那坐在門框子上的老者拍著巴掌笑道:“好!看來你們已經做出選擇了吧?”
兩人轉頭看了看那老者,眼神權帶決定了。
只見那老者起身,然後拍了拍衣服,揚起了不小的灰塵,他笑著走到了那茶壺前,說道:“想不到讓你們做出決定的原因竟然如此簡單,很意外,不過也跟你們為什麼來到此處差不多,可能是天意吧,不錯,你們選對了,我才是真的陳摶。”
他說完後,那茶壺立馬破口大罵道:“師弟!!想不到你竟然這麼不是人,這麼多年了,難道你是怕了我麼?快把我放出去!我要再跟你大戰五百回合!!”
聽到那茶壺罵他,那陳摶也不生氣,反而笑了一下,然後猛然的抬起右腳懸空半秒以極度標準的射門動作十分飄逸的照著那個茶壺就是一扁踹。
那茶壺以十分不雅觀的弧度飛出去了老遠,然後落在了遠處,只見那陳摶笑呵呵的說道:“執迷不悟,看來還是不能把你放在桌子上啊。”
說完後,他便轉頭望了望身邊的張是非和李蘭英,然後笑著說道:“兩位小哥既然選擇對了,就是跟老夫有緣,看得出來,你二位似乎有什麼事情問老夫,咱們先坐下,再慢慢說吧。”
於是他徑直的走到了那石頭桌旁邊,一屁股坐下了,伸出一隻手比劃著也請兩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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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一章 因果
夜色已深,竹林深處一片光明,碧綠色的螢火將黑夜割斷,竹葉沙沙作響,雖是響聲,卻顯得那般安靜,時而像是那些熱戀中的情人咬耳斯磨,時而向那些初長成的少女背地裡扎堆兒竊竊私語,時而,卻也像是那些年邁的長者為那些後生晚輩們講述那些本應該刻在古舊而破落的陶瓦罐上的故事。
那些故事似乎早已年代久遠無從考證出處,而我們的故事,則才剛剛開始。
張是非和李蘭英圍著石桌坐下了,他此時已是鳥身,坐著跟躺著沒啥區別,倒也省事。
還沒坐穩,李蘭英就問那陳摶:“大叔,你剛才也應該聽到了吧,白天那個劉伯倫讓我倆找的人就是你吧?”
只見那陳摶笑了一下,把胳膊肘拄在桌子上盯著腮幫子,然後對他二人說道:“我剛醒,聽到了一點,我猜,你們一定是在河邊遇到那個老酒鬼的對不對?”
張是非李蘭英兩人點了點頭,張是非心想這老傢伙挺牛逼啊,竟然猜的這麼準,看來一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不過這樣也好,越有本事我倆就越有希望!帶著少許敬畏之情,張是非便有些顫抖再一次把兩人的遭遇從前置後仔細的說了一遍,末了他激動的問道:“就是這樣了,您一定知道我倆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對麼?”
“·················。”
陳摶沒有說話,只見他眼睛微閉,眼縫兒裡只能看見白眼仁兒,手拄著的腦袋前後輕搖,嘴半張,流出了口水。
見他沒說話,張是非便有些急了,只見他說道:“對不對啊?您說個話兒啊?”
“···················。”
那陳摶依舊如此,沒有理會張是非,腦袋還是一前一後輕微的顫抖,一旁的李蘭英小聲的說:“老張,這傢伙不會是抽了吧,我記得我爺爺以前犯病時也這德行。”
不要啊!!!張是非都快哭了,麻痺你早不抽晚不抽偏偏這個時候抽,這不是要我倆命麼?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情急之下撲稜著翅膀竟然跳到了石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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