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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胄的聲音虛弱輕柔,絲毫不向往日那個冰冷無情的衛胄,雲軒澈輕笑黯然,也非人前那個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雲軒澈。
他們有著各自的痛處,有著各自牽掛的物件,有著各自的無奈。
就像現在,衛胄必須要登基成為炎日國新帝,而云軒澈必須要回去,面對那些自己不想要的生活。
卿憐……雲軒澈腦中閃現那日城外梧桐樹下的情景,當時她一曲如九天玄女,當時他翩翩如臨世謫仙。為何之後,面對卿憐,他總是找不到這種感覺?為何他總覺得有什麼蹊蹺之處,之後問起卿憐,她也是笑而不答,但是,她再也未談起那一曲自己哼了無數遍的琴曲,再也不穿那一襲在自己夢中出現無數次的白衣……似乎哪裡出了錯……雲軒澈陷入了沉思。
感覺,對,感覺,雲軒澈皺眉,感覺告訴他,那日梧桐樹下的女子與卿憐有著區別,但區別在何處?他實在想不出,他曾恐嚇似的問起卿憐此事,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她堅決的回答。
突然陷入安靜的內室,衛胄張開了他那張不再紅如妖豔男優的唇,說道:“回去告訴她,炎天城被攻陷一事,我不計較,她為我做這些,自然就是想還了我救她的恩情,告訴她,炎日國與大靖國以後不會再有戰爭,告訴她,她不欠我的。”
雲軒澈沒有回答,他還在沉思,他還在想著那日大靖國京都城外梧桐樹下的情景,那張帶著銀色面具的臉,與卿憐那張妖媚柔美的臉不斷交替重合著,他在想,他在拼命的尋找兩張臉的不同之處。
“雲兄?”
衛胄虛弱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將雲軒澈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之中。
“衛兄,那日你也在我身側,你也聽到了那一曲琴音,你說說,她與卿憐的有何差別?”雲軒澈這才想起那日是自己與衛胄一同回的京都,也許自己當局者迷看不出所以然,故而他問起了衛胄。
“那日?你說的是那日的白衣撫琴女子?”衛胄翻著已經恢復清澈的雙眼,也想到了那日記憶猶新的場景,不得不說,那一曲琴音,卻是得到了他這個懂琴之人的稱讚,對於那女子的身份他也好奇,自是那一日之後,再也未見。
“正是。”看衛胄有印象,雲軒澈黯淡的眼閃現一抹希翼。
“卿憐?莫不是你的那名新婚王妃,我可未見過你王妃的相貌,再說那日與那名白衣女子也是匆匆一瞥,她又帶著面具,實在是無法比較啊。”衛胄想起了那日白衣女子掠身上馬與自己擦肩而過時的一笑,還記得當時自己是這麼想的,真是一名絕色女子啊,琴音如人,相思如蠶。
那近在咫尺的笑臉,在衛胄心裡被放大無數倍,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這勾唇嫣然一笑,讓衛胄已然是刻骨銘心。
“哦,也是,改日有空,帶來讓衛兄見見,只是以後,怕是衛兄就是一個忙人,沒空與我一同飲酒比劍了。”
“雲兄哪裡話,雲兄來見,就是衛某再忙,也要讓雲兄趁興而來盡心而歸啊。”
安靜壓抑的氣氛,總算被這兩句調劑的客套話化解,雲軒澈笑著點頭,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衛胄,心裡頓生無數感慨。
“對了,衛兄方才說的是何事?”
聽著雲軒澈未聽見方才他囑託之事,衛胄又說了一遍。內室其樂融融,內室之外,佳人哭泣。
談話完了之後,雲軒澈方想起自己居然是冷落了想容一直只顧著與衛胄談話把她丟在一邊,他趕忙走出內室在殿中喚著想容之名,喊了幾聲也未有人回答,疑惑之下他走出了斕月殿問起了之前被衛胄支出斕月殿的宮婢,宮婢只說方才王妃一人已經出去,現不知去了何處。雲軒澈折回殿中留了一封信,這才離開了皇宮,他在馬商那裡買了一匹快馬,一路用著衛胄給他的令牌暢行無阻,他要趕快去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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