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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嗯?”說完又在少女臉上掐了一把。
少女紅了一張臉,膽怯的回頭看看一起的老人,“客官,奴家……奴家還沒長大。”
“哈哈哈……沒長大?我看該長的都長齊了。”說罷,一隻魔手覆上少女的胸部,居然還捏了兩下。“我說沒錯吧,嘻~~~~嘻~~~~”
那漢子身旁的同伴更是面露淫相,幾雙渾濁的眼直盯上少女胸部。
那少女已是嚇得不知所措,眼中淚水直打著轉,一眨眼撲簌簌地掉下來。與少女同行的老人,身體抖動不已,眼中透著蝕骨的悲哀。
此時的衛子君已是忍無可忍,真想衝上去將那邪淫的爪子折斷,然後再把他扔出窗去。但在今日上午的打鬥中她著實知道了自己那點本事,又苦於不能才到這裡就給掌櫃的惹麻煩,終只是握緊了拳頭,而未有所動作,想那漢子也不會再有過激的舉動,只是可憐了那位老人。
而靠窗這邊桌上,那藍衣男子已是欲拍案而起的模樣,卻因著黑衣男子一道壓制的目光而未有所動。白衣男子則冷著臉看著這場面,濃眉愈蹙愈緊,只是眼睛卻不時掃向衛子君,似在察看著她的表情。
那斜眼漢子見少女只識得哭泣,更是色心大起。“小娘子,莫哭,莫要哭了,爺這就給賞錢。”說完指著自己胸前衣襟,“在這裡,小娘子自己來掏吧,嘻~~~~”
那少女躊躇著不敢靠前,那漢子卻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在這裡,來掏啊。”遂扯著少女的手探入自己懷中。
夠了!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三章 緣起(四)]
“客官!客官這是在做什麼?”
衛子君走上前去,拱手施禮。“舍妹年幼,不懂得討好客官,還請客官見諒。”
那漢子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她是令妹?”手卻依然攥著少女手腕。
“正是舍妹。”說罷去拉少女的手,“客官是練武之人,必是力大無比,舍妹年幼,弱不禁風,骨骼清細,還請客官高臺貴手。”
那漢子聽著她的話,那嗓音雖柔和但卻有力,緩緩道來,不急不徐,不卑不亢,好似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天生就有一種支配的魔力。漢子心裡雖不甘,卻不知不覺放了手。
“哈哈哈,其實大爺我並無他意,只是有心迎娶你家小妹,如何?”
“多謝客官抬愛,舍妹早已定親,不日便要行大禮了,恐怕要讓客官失望了。”
“是誰家的親,我把他退了,試問這鹿城有誰敢與我作對!”斜眼漢子大聲嚷嚷著。
“客官這是何苦,天涯何處無芳草,客官英武彪悍,必有美人投懷送抱,何苦要舍妹這樣個病秧子!”衛子君見那人不死心,只好把少女說成病秧子。
“她有病?”
“是,大人看臉色就應知道,舍妹一直暗疾纏身,久治不愈,以至大婚之禮一拖再拖。為給舍妹治病,四處訪醫,也終至家道零落至此。哎!”這麼個敗家的病秧子,他該不敢要了吧。
“什麼病這麼難醫?”那漢子似乎勢要打破沙鍋問道底了。
衛子君心中不由哀嘆,給你個臺階你就下吧,問個什麼勁啊。
“這……這病真是難以啟齒……是……女人的病。”衛子君故作艱難的說出病因。
女人的病,他該是忌諱了吧,總算是幫了那可憐的少女一把,暗暗舒了口氣。
身後的老人感激地望著衛子君。而前方靠窗的三個男人聽聞這漫天謊言後,似乎極力隱著什麼,身體不停地顫抖,個個憋紅著一張臉。
想不到這小白臉演戲,還真是好看的緊。
“他在說謊——”
一個淡漠的聲音陡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