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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攝人魂魄。
見李天祁直勾勾地瞪盯著自己發呆,衛子君突然驚覺自己的頭髮還披散著,頓時尷尬萬分,“那個,二哥……呵……我頭髮都溼了……還未及束呢……”
李天祁慕然驚醒,突覺臉上發燒,“那個……子君……我我……來……”怎麼口吃起來,他是你四弟呀,是四弟!對!是四弟。李天祁強迫自己認清這個事實,恢復了常態。“四弟快上床,我來幫你擦身子。”說完從水盆撈出面巾擰乾。
什麼!?擦身!?衛子君驚得魂兒都要飛了,“二哥不要!我不擦!”
“你受了寒,醫師說這樣容易好病,快來脫了衣裳。”李天祁抓起她的一隻手,掀起衣袖為她擦起手臂來,擦完手臂又來扒衛子君的衣裳。
“二哥,不必了,你快回去歇著。”衛子君扯住衣領,一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兩手拽緊被角。
“看你這臉,這麼紅,該不是發熱了?”李天祁探手撫上她的額頭,“好燙!還說沒病,這都發熱了,身上燙不燙?”話落,大手從側邊伸進被子。
“二哥——”衛子君驚呼了一聲,鬆開緊扯被角的手,向下按去,卻已是來不及,李天祁一隻大手已滑入衣襟覆在她的腹上。
正當衛子君一顆心快要跳脫之際,李天祁抽回手臂。
“好燙,我去給你煎藥。”邊說著邊若無其事地站起來,行至艙角,方停住,平復著極速狂跳的心,為何會這樣?為何會這般心慌?是因為那光滑細膩的觸感嗎?不是!?那是什麼?老天!他不知道!不知道!
半個時辰過後,一個女婢端了一碗湯藥過來,“公子!奴婢蘭兒伺候公子服藥。”
看著那碗苦湯,衛子君不由皺眉,“先放這!你去歇著吧。”
“殿下吩咐奴婢讓公子趁熱喝,公子快喝吧,這是殿下親自為公子煎的藥啊,公子不喝,奴婢便不敢回去。”那女婢從托盤上拿出一碟東西,“殿下知道公子怕苦,準備了蜜餞,請公子放心服藥吧。”
蜜餞!虧他想得出,這麼晚了,她可不想毀掉自己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衛子君把心一橫,端起藥碗,一口氣喝了下去。“水,快給我水。”
那小婢慌忙端過茶杯,衛子君抑制住嘔吐的慾望,連喝幾口水,咂咂嘴,苦味蔓延,看了眼蜜餞,還是忍住了。
[第一卷 鹿城篇:第四十六章 馨荷]
第二天早晨,衛子君退熱了,看來這藥還是管用的。見她起身,那叫做蘭兒的小婢就過來伺候著梳洗。梳洗過後,衛子君走出艙外。
清晨的湖面,飄著一層薄霧,飄飄緲緲,宛若輕紗。岸邊的楊柳,朦朦朧朧,清風徐來,淺柳拂水。腦中浮起小時看過的一幅西施浣紗的畫,不由想起一個詞牌《浣溪沙》,略一思索,已經添了一首詞,望著江面,輕輕吟道:
“漠漠輕寒浣碧紗,晨微涼露掃煙霞。千條萬縷嚲紅頰。
腰細沈檀香菡萏,雪肌仍是玉芳華。蘭馥粉面苧蘿花。”
“這詞的韻律好奇特呀!子君吟的是自己嗎?”李天祁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他當然會覺得奇特,因為這一詞牌韻律是後唐才出現的,衛子君暗道。
“這是一個詞牌,叫《浣溪沙》,我剛剛所填之詞明明吟的是苧蘿西村的越溪女,二哥怎麼亂說。”李天祁竟把她比作女人,該不會自己的行姿坐態哪裡有了疏忽?
“子君怎麼說到西施了?”
“觸景生情罷了。這裡曾為越國,是西施的故鄉啊!”衛子君嘆道。
“腰細沈檀香菡萏,雪肌仍是玉芳華。我看四弟亦如是呀。”李天祁在衛子君身上掃了兩眼,突然兩手撫上她的腰,“讓我來給四弟量量腰身。”
“二哥——你做什麼?”衛子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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