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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華寬容地睨她一眼,嗔道:“聽她胡說。術業有專攻,萬金油?那反倒是繡花枕頭了。”
是這個道理。我連連點頭。
秦霜華又道:“近些年接手的多是些經濟案。你呢,主修的什麼?”
“哦,大學時主修的民商。”
“挺好。”她微微一笑,“好好做,年輕人,前途無量。”
席間瑣碎的閒談,推杯換盞,因有著仲夏這個淘氣包,氣氛終歸是熱得到位。可不知是否我多心,仲夏與初夏的態度卻分明透著些怪異。仲夏忽而話癆,忽而大杯灌酒,初夏卻自顧自與容姍姍玩骰子,本是親親密密的姐妹倆,半小時裡竟沒有正面說上一句話。
九點多的時候秦霜華接了個電話離開,容姍姍隨後離去。席間便只餘了我與仲夏初夏姐妹。
“要不我們也走吧,我想早點回去看看書。”
“好,走吧。”仲夏明顯喝高了,眼睛亮得發光。搖搖晃晃就來拉我,“我先送你回家。”
“別了,我自己打車走,你千萬不準開車知道嗎?”醉成這樣還開車,這是想上新聞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初夏驀地一把拽住她,搶過鑰匙扔給我。“車子你開回去,明天我讓她找你取車。”
“你幹嗎?放開我!放手!”仲夏使勁掙扎,卻頭重腳輕栽倒在沙發上。
“你一個人可以嗎?”
“廢話。”
我這才看見卡座外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彪形大漢,說話間已經俯身過來。“二小姐,得罪了。”
老鷹捉小雞般,輕輕鬆鬆便將仲夏抱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一疊聲的呼喊被音樂蓋住多半,我皺眉看著仲夏就這樣被帶走,忍不住喊:“初夏。”
“有事就說。”初夏挑眉看我,一臉不耐。
要怎麼說呢。我看著躺在大漢懷中較小柔弱的仲夏,淚痕在冰燈閃爍下如此顯眼,初夏眼又不盲。
“仲夏好像不開心。就這樣。”
“哼。”初夏轉開臉去,一貫的傲慢中終究是摻雜了些許不安。
“我先走了。”
仲夏的GranCabrio小跑車實在太過高調,我擔心超速不敢開快,竟被三四個騎摩托的年輕人吹了一路的口哨,並三番四次超車在我車前X路線騷擾,配合無間。
“美女!嗨,美女,下來聊聊啊?”其中一個甚至飛快掠過,車子自我車頭險險擦過,幾乎撞上。
我嚇到,立刻踩了剎車。
“喲呼!”始作俑者興奮地吹起口哨,三四輛摩托圍著我開始跑圈。
我只能強作鎮定:“你們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哇,報警,好害怕!”尖銳地笑,然後將摩托聲開到更大,雷鳴般震耳欲聾。
又一個尖著嗓子大喊:“美女,我就是警察,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怎麼辦怎麼辦!頭一次遇到這種失控場面,手足無措。
“胡狼,就你那點水平還好意思出來泡妞?”
刺眼的燈光驟閃,一輛摩托停在身後。雌音明顯,車手卻是個女人。
雙臂環抱靠著車子站定,路燈將她身影拉得很長。“上次摔得還不夠慘?”
“死三八你別太過分了!”一個小平頭揮舞著拳頭,“上次賽車分明是你耍詐,要不是最後你擠那一下,我哥他會撞上去嗎!今天你要是不給個說法,哥幾個非砸了你的車不可!”
“有本事就砸。”
“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夠膽子就揍。”
“你!”
“好了。”貌似頭頭的那位終於發話了。“Musa,上次的虧我認了,一碼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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