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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明明只是唇彩,為什麼我都覺得彷彿甜到了心裡?
“你啊。”蘇曼再端不住嚴肅的表情,仗著高跟鞋優勢(好吧其實她本來就比我高)將我擠到臺子邊,雙手托住我的臉便重重吻了下來。這次是貨真價實的,溫暖而親密的吻,水乳交融著勾人魂魄,流年像煙花綻放,過往的甜蜜溫存走馬燈般一一回放。
我睜著眼睛,半點也不想閉上,無比認真地想要看清面前這妖精的模樣。兩年前也好,再過兩年也好,我想,只要她就這樣含笑對我一望,我便依然甘願為她熬斷肝腸。
她的手自我後背緩緩下滑,停在我光裸的大腿上。我感到從身體到心頭共通的驚顫,不甘示弱地反掌握住她藏於裙內的柔軟,一左一右,兩手都大大滿足。腹內喟嘆一聲,輾轉含住她的上唇,舌尖便再也無法抑制地探出,滑入她清甜的口中,抵死糾纏。唾液是最好的催情劑,不管你平時如何冷靜自持此刻也只能隨它融化淪陷,吻到極深處,氣息融在一起,彼此心跳可聞,燥熱感自指尖升騰而起,一發不可收拾。
再無法忍耐。手掌下滑至她裙側,然後輕輕一掀,成功鑽進了裙底。沿著她細滑如瓷的肌膚一路往上,一路帶來的戰慄感如電流般從指尖直透心臟!我聽到蘇曼難耐地輕哼,氣息愈發混亂,微蹙的眉頭洩露了她理智強作的鎮定。她開始掙扎著推我。
“唔,夠了……”聲音含含糊糊,帶著濃濃的嬌嗔的意味,“快放手……”
怎麼能放手呢,這麼好的機會!我感覺心臟幾乎要破腔而出,腦子一熱,竟然直接將身子縮了下去跪在地上,一拉裙襬就要往裡鑽。
“……思歸!”蘇曼及時揪住了我的耳朵,在我一連聲“疼疼疼”中將我拎了起來。她一貫雅淡如雪的臉頰飄著兩朵可疑的粉,語氣也很有些不能自持。
看樣子真是被我嚇著了……
我立刻清醒,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如此色氣的行為,頓時連耳朵都燙了起來。扭捏地搓著手,“我、那個,呃……要不我們回去吧?”
蘇曼俏臉含冰,一臉無語地瞪我一眼,然後從手包裡取出唇彩對著鏡子很仔細地補完妝,這才身子一扭率先走了出去。
我摸摸紅腫的鼻頭,吐吐舌尖忙跟了上去。
在我們離開的這十幾分鍾裡,渺颯和仲夏已經打了一陣壁球,輸贏未知。不過看仲夏一臉悶悶,估計是渺颯贏了。
我換好衣服出來,仲夏好心地跑來道:“思歸,我剛問服務生要了創可貼給你。”
“謝謝。”我摸摸鼻子,好像沒破皮,需要創可貼嗎?
蘇曼去酒櫃那裡取了冰塊,拿一塊她自己用的帕子包住遞給我。“自己冰敷一下。”
“嗯。”我老實地接過冰塊壓在鼻樑上,然後找了個椅子坐下來。
“午飯時間都要到了,怎麼華姐還不來?”仲夏忽然問。
蘇曼道:“可能有事吧,再等等。”
渺颯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居高臨下看著我,驀地笑出聲來:“真蠢啊。”
我被迫仰著,脖子又酸又累,蘇曼在場我也不想跟她鬥嘴,只好憤憤瞪她一眼。
“哈,說曹操曹操到!”剛跑回去的仲夏又跑了回來,咯咯笑著,“華姐到了,可以開飯啦。”
蘇曼拍拍我的肩,眼神示意我跟著走,我只好放下冰袋子,想想,還是撕了創可貼貼在了鼻樑上,自我安慰,貼個這至少也比紅腫著好看。
☆、第三十章
用餐的地點是在一個十分豪華的大廳,碩大而精緻無比的水晶吊燈,乳白色鑲暗金花紋的長條形餐桌,同色窗簾,整個房間的色系都是暗金與乳白,十足歐式宮廷風。我鬱悶地看著桌子上一字排開的各種餐具,吃個飯而已,整這麼嚴肅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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