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問江亭夜話(第2/6 頁)
建國後,溪州城區從溪北縣剝離,單獨設定縣級市溪州市,設溪州行署,治所在溪州市。上世紀九十年代改溪州行署為地級市溪州市,原縣級市溪州市改為兩個城區:城南區和城北區。
上世紀七十年代,古將軍的兒子古大海,出任溪州行署水利局局長,在驛東縣北溪水的一條支流上,喬家村和班家村之間,規劃修建一個大壩,名喬班壩,自任總指揮。當時的知識青年童英雄,代表知青出任副總指揮,當時的班家村支書班年華,代表當地農民出任副總指揮。
那個年代的年青人,都比較激進,有人提出了在1974年國慶節之前建好大壩、為國慶獻禮的口號,因此指揮部在汛期大幹快上,結果在7月30日晚上出了問題,古總指揮當天與大壩共同殉職,第二天班年華自已投水而死,指揮部只有童英雄活下來,這也是你們看見那個紙條的原因,據說是班年華的後代搞的,主要是想噁心一下童英雄,其實沒有實際用處。損失最嚴重的是縣醫院,我和我媽就是那時失聯的。第二天早上我養父在古井裡找到我,我養父母當時結婚好多年都沒有孩子,他們認為我是古井送來的,因此取名古井松。我養父母都是非常貧困的普通農民,但他們對我很好,省吃減用供我讀書,1992年我考上南京大學經濟學系,當時就想經世濟民,改變家鄉落後的面貌,改變父母貧困的狀況。
進了大學後,我才發現我自己是異類,我非常窮,甚至連吃飯的錢都不夠,當時很多同學家裡非常有錢。我有一個同班女同學,白秋月,非常美麗善良,經常接濟我幫忙我,給我介紹勤工儉學的機會,幫助我學習普通話、學習英語,後來我們相戀了。
1995年春天,快到畢業時,我養父突然帶著一個男人來找我,說這個男人可能是我的親父親,後來我們做了dNA簽字,還真是。我親生父親找不到我們母子之後,回上海又娶了一個,生了女兒,他後來做買賣發達了,有時間有精力去尋找親人了,但一直沒有找到我親生母親,只找到了我。
當時他問我有什麼想法,我說我想到美國讀書,看看別人為什麼那麼發達,我們為什麼這麼窮。他答應了,給我準備了出國讀書的學費。
我與女朋友白秋月分手了,出國去讀書,讀完博士後,又在美國工作了幾年,我當時談了一個女朋友,準備結婚,這時我發現我不能生育,在醫院也查不出原因。想到我養父母和古家村附近有很多夫婦都沒有生育能力,因此我想回來找一下原因,另外我養父母、生父的身體都不太好,我妹妹也出國定居了,我最後下定決心,與女朋友分手,於2004年8月回國了。
我回國後,發現白秋月已經與我們的同班同學楚天舒結婚,當時楚天舒在貧困縣工作,白秋月2004年5月在縣醫院生孩子時,大出血死亡。
白秋月的妹妹白璐,當時也結婚了,丈夫任平是一個軍人,結婚不久後因公犧牲,他們沒有孩子。
白秋月死了之後,白家人很生氣,認為楚天舒沒有盡到丈夫的責任,白璐帶著堂弟白雲輝,將孩子搶回來。白璐就給孩子取名白曉月,以記念她的母親白秋月,然後收做養女。
我回到古井鎮古家村,發現本地居民都使用井水,將當地生活用的井水送檢,發現飲用水完全不合格,可能是與附近的一個煤礦有關,這個小煤礦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建設的縣屬小煤礦,我回來時已承包給個體老闆。我與縣鎮兩級政府協調,關了小煤礦,給地下水不達標的附近幾個村子安裝上自來水,花了不少錢,這其中的酸甜苦辣,不是三兩句能講清的。從此年輕人再也沒有不孕不育的情況出現,但附近幾個村子,已出現了三五十多對不孕不育的夫婦,這還不算已收養孩子的。
“古教授不忘初心,達則兼濟天下,我敬你一杯。”蕭問劍給古井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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