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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這麼一天,眾叛親離也不過如此, 可是為什麼?不就是南征了幾次?一這一生南征北戰多了, 什麼時候開始都吃不住幾個敗仗了?他一直以為就是亂也是從外面諸侯開始,可誰又能想到他的兒子妃子大臣聯手作亂,直接把他這個大王架空了。
王位就那麼莫名其妙的被強行禪讓給兒子, 而他成了什麼也不是的王的父親。
這時他突然發現,他的兒子早已不是那個看他臉色行事的孩子,他的妃子根本不需要向他邀寵,他的大臣也沒有自己以為的忠貞。
大勢已去,無力迴天。
當然,有失意的,必然有得意的,這次政變最大的受益人是殷郊,這無可厚非,幾乎什麼都沒做就得到了王位,所付出的不過是後位一枚,還得了黃家這麼厲害的岳家,這簡直可以說是無本的買賣,賺翻了。
然後自然是此事付出最多努力的黃家,家族得以保全,黃飛虎的一個女兒還馬上就成為王后,聲勢一時無兩,看樣子再繁盛個幾十年不成問題。
再然後的是姜皇后的家族,這次也著實出力不少,新王登基很是做了一番冊封賞賜,還特意封給二弟一塊富饒的土地做封地,可謂是厚待之極。
其他獲利者就不一一複述,反正一次大清洗下去,倒了一片自然要再起一片。其中最讓人驚訝的是天妃。現在已經不能說她是天妃,應該稱她為燕大人才是。
在利益面前果然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就燕月天和黃家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竟然也能聯手坑了紂王一把,不得不說女人狠起來真的很嚇人。
現在,燕月天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站在朝堂,以一個官員的身份,展開自己真正是政治生涯。她再不是誰的影子,不需要藉助別人的手去實施自己的政治理念,從此之後的二十多年,越來越成熟的燕月天跟一個拔不走弄不掉的釘子一樣牢牢的釘在朝歌朝堂,誰也不能阻擋她對權力的嚮往。
就她在朝堂的這些年,執著的推行著寒門科舉,科教興國,外加槍桿子裡出政權,在教育軍事選拔人才等等政策上面,不遺餘力的發光發熱。對於深深理解到槍桿子有多重要的他死死的霸者被手裡北大營的兵權,就是到最後也沒有放開。
嗯,當然,在很多貴族眼裡這就是根攪屎棍子,哪哪兒都有她,煩人的要命。不少人想把她弄下去,可都沒有成功,因為新王要用。一個沒用孩子的女人不足以讓新王戒備,相反,卻是一把及其好用的刀,不用她用誰?就是跟她一直不對付的黃家也時不時的維護她,也不知道雙方的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反正撲朔迷離的沒人說的清楚。
當燕月天老了,再也走不動了的時候,回憶起自己的一生,她滿足的笑了。她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最頂峰,此生無憾。就是每每想起紂王看她最後一眼的情形,心裡總是澀澀的,說不上的彆扭。
這些都是後話,在這也不再多說,現在最最為難的不是別人,正是姜子牙。
別人拿到請帖大不了唏噓兩聲,扼腕一翻,不打仗當然比什麼都好。可姜子牙不行啊,女媧娘娘交代他兩個任務,一個就是推翻殷商,另立新主,現在殷商一換新君,他還有什麼藉口去伐商?不打仗他這封神榜怎麼填?他上哪兒弄這麼些人修妖修填這個窟窿!
他試圖再次以受王禪位太蹊蹺為名,慫恿眾人出兵勤王,可惜沒一個乾的。他們就是不想打仗才想清君側,現在王都換來,他們還自找什麼麻煩,又不是閒的沒事幹。
啥,事情蹊蹺?什麼蹊蹺不蹊蹺,誰當大王不是當,反正也論不到他們自己,都是湯祖的後人,無所謂啦,只要別沒事拉他們出去打仗就行。
姜子牙是真的真的盡力了,可打不起就是打不起來,哪怕是野心勃勃的西岐也絲毫沒有現在再去碰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