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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題讓肖亦飛去邊上做了。謝東庭把小嚴拉到了一邊。
“謝總,您放心吧,我有數。”
“你有什麼數,我跟你說,按正規辦事,我沒錢養閒人。考她的業務,如果沒有問題,別那麼快答覆她,交給我,一週後再正式通知她。”
“行,我明白了。”
謝東庭滿意地笑笑走了。招聘有的時候是要“拿”一點兒的,彼此都不要讓對###得太CHEAP(廉價),才會更知道珍惜。
下午,謝東庭又去了一個機關大院兒的文教檔案室談幾臺字幕機的事情,這個字幕機也是公司開發出來的新產品,只是銷售情況最近都不太好。這次眼瞅著有點兒戲,本想催促對方趕緊下單籤合同,對方卻突然打起了太極。內部訊息透露是他們的主任嫌回扣有些少了。奶奶的,都是一群什麼人,胃口越撐越大,遲早有一天要破的。但已經下了這麼大的工夫,謝東庭無法放棄,下午又裝模作樣地去了機關大院兒,演示了一下系統,飯桌上又允諾多喂他們些回糧,隨後就把他們都帶去了一個歌舞廳,幾個模樣標緻的歌舞小姐摟著他的客戶們跳了幾曲舞后,裝在他皮包裡的合同就被順利簽上了字。把客戶們送走,獨自找了個酒吧,點了根菸,要了杯飲料,謝東庭放鬆下來。幾個陪酒小姐上來騷擾,被他大手一揮,給統統趕跑。為防止捲土重來,索性管服務生借了筆和紙,寫了個“請勿打擾”四個大字,立在那裡,自己逍遙地獨自抽菸,聽著音樂,看著搖曳的燈光。酒吧裡緩緩地響起了披頭士的經典老歌《Yester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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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信任危機(17)
……
Why she had to go
I don?蒺t know she wouldn?蒺t say。
I said something wrong;
Now I long for yesterday
……
謝東庭的眼角有點兒潮溼,他知道,那是一首他跟杜琳的歌,杜琳喜歡聽,但她不喜歡歌詞,說歌詞太傷感了,她不要他們之間只有昨天。她寧願他們之間永遠沒有昨天,只有今天和未來。他看了看時間,掏出手機,迅速給杜琳的公司打了個電話,幾聲振鈴後,杜琳的聲音傳過來。
“是我,杜琳,我不需要你說話,我只要你聽。”說完,他把手機高舉到空中,憂傷的旋律再度響起。
……
Why she had to go
I don?蒺t know she wouldn?蒺t say。
I said something wrong;
Now I long for yesterday
……
曲子漸漸淡去,東庭把手機貼到耳朵上,他知道杜琳在流眼淚,他喜歡她的眼淚,甚至很變態的對她的眼淚有一種快感。因為現在的杜琳,全身上下,只有這些眼淚是屬於他的、屬於他們的那些記憶的。“問你好,杜琳。再見。”他沒有說什麼,掛了電話,抓起皮包,開車回家了……
家中的大廳空空蕩蕩,雲巧一定是在樓上。他們從來不誰為誰守夜的。雲巧是他的老婆。他娶她的時候,她是一家銀行的信貸部主任,認識很多他需要用到的人,有著很大的關係網。娶誰不是娶?何況他不討厭她,只要不討厭,就可以一起過日子。雲巧也知道這一點,夫妻間和平相處,他可以給雲巧所有她想要的,或者不想要的,為了他的女人,他捨得花錢。他要讓雲巧在人前顯足面子。但是雲巧卻是寂寞的。
東庭悄悄上了樓,本以為雲巧睡了,不敢驚醒她。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