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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十萬火急之時臥室的門被一腳踹開,鄭浩站在外面對我們大聲喊道:&ldo;快跑!&rdo;
不由多想我和林楓緊跟鄭浩的身影向外面衝去,穿過客廳時,發現整個客廳被黑氣纏繞包裹,有成千上萬的哭聲震天般響徹四周,無法分清來源,有的甚至感覺聲音就來自耳邊。
三人倉皇而逃,不敢絲毫怠慢,突然身後一股黑氣凝結而成一隻巨爪試圖拉住我們,鄭浩揮手摸出一把小刀,騰空轉身向那黑爪擲去,一道白光閃過,所穿透的黑氣頓時雲散風流。轉瞬之間我們跑到樓道,身後屋子裡的聲音也隨著消失殆盡。寂靜的走廊裡,只有我們劇烈的心跳聲咚咚作響。
&ldo;扔得什麼東西?&rdo;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ldo;隨身帶的手術刀而已。&rdo;鄭浩一手扶著牆,氣喘吁吁地回答。
&ldo;還真他娘管用呢!&rdo;
&ldo;無病亂投醫,科裡全部東西都是開過光的。&rdo;
回到總部,逐漸平靜下來的我們匯報了當晚恐怖的遭遇。沈美妍將整理好的資料放在馬龍面前,馬龍雙拳住著下巴,沉思了很久。
沈美妍的報告上寫了造成事態發生的唯一可能性,罪犯熟悉掌握催眠學,並且利用錄音以及大量麻醉氣體對三人造成集體催眠。
但是為了偵破案件,市局之前已經對該房間四周加設了監控,當晚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進出。所以罪犯返回現場製造催眠的假設並不成立。
馬龍問鄭浩的看法,鄭浩也疑團滿腹,首先當晚剛進那棟房子時,他沒有感覺到任何怨靈存在,但是午夜剛至,緊隨一聲嬰兒的啼哭成千上萬星羅棋佈的冤魂突然之間便擠滿了屋子,無法計數的陰氣所凝聚而成的脹氣甚至普通人也清晰可見。只有片刻之差,我們三人便必死於房中。
眼看快天明瞭,再議論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馬龍讓大家先休息幾個小時,上午九點繼續對案件進行調查。
特案編纂科設有專用休息室,此等特殊待遇註定了我們大多案件都需要通宵加班。
夏天地下室還是有好處的,因為這裡溫度很低,睡覺甚至需要蓋上被子。
現實短短數小時,夢境卻有可能會經歷好幾日,甚至感覺會似經歷一世,比如南柯一夢。
這段時間我就做了一個異常真實卻極為詭異的夢。
那是暴雨將至的一天,滾滾黑雲將天空壓得很低,雖是白晝卻光線昏暗。我獨自開車在空無一人的城市裡巡邏,那些街道清晰存在於我的記憶裡,在我的初中時期它們曾確實存在過。
我望著車窗外陰雲密佈的天空,不安與恐懼湧上心頭,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裡,甚至忘了自己究竟是誰,我突然有種想快些回家的衝動,似乎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安全的。
在我驅車準備經過一條河道的時候,我看見河岸邊的柏油路上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姑娘。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著,雙眼死死注視著我的視線。在這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顯得那麼孤獨與淒涼。
而就在此時,零星的雨點從天而至,我知道傾盆大雨即將到來,身為一名人民警察絕對不能對此坐視不管。我立刻下車沖女孩跑去。
女孩留著長長的頭髮,大大的眼睛,十分漂亮,但是一種冰冷的氣質卻讓人感覺與她的外貌格格不入。
&ldo;小姑娘,是不是和媽媽走散了。叔叔帶你回家。&rdo;我蹲下身子,輕輕摸了一下女孩的頭。
&ldo;他們不要我了。&rdo;女孩的聲音冰冷,毫無感情。
&ldo;和家裡人吵架了嗎?&rdo;
女孩憋了我一眼,對我的疑問置之不理,她轉過身向河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