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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霜點點頭，沉默著沒有說話。

鍾鬼看了嚴霜低著的頭頂，抬手叫了一輛計程車。車子停到路邊，鍾鬼招呼了一聲，&ldo;走吧？&rdo;

嚴霜一愣，緊跟上了鍾鬼。直到下車，兩人也沒說一句話。

嚴霜下車就往學校裡面走，&ldo;站住！&rdo;被嚇了一跳，嚴霜走得更快了。

鍾鬼一個跨步擋在了她的面前，嚴霜換一個方向，鍾鬼總是能及時的擋在她的前面。兩人就這樣做著小孩子樣的遊戲，最終還是眼霜主動停了下來。只是她低著頭，渾身發著抖，活像是被誰欺負了的樣子，惹得周圍的人都用譴責的眼光看著鍾鬼。

&ldo;我以為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rdo;鍾鬼緊皺著眉頭，周圍的目光已經讓他感到不耐煩。

嚴霜一顫，在鍾鬼的注視下抬起頭，首先被看見的是通紅的眼，其次是滿臉的淚水，&ldo;是真的嗎？&rdo;

鍾鬼皺眉，嚴霜滿臉的淚水讓周圍看他的人的目光的譴責意味變得更強了。也不知道關他們什麼事，一群沒事幹發黴了的東西。

&ldo;什麼是真的。&rdo;

&ldo;那個人，男的？&rdo;嚴霜顫抖的聲音問出來。聲音不大，但還是有些人似乎捕捉到了什麼，開始不動聲色地靠近。

&ldo;幹什麼呢？&rdo;鍾鬼毫不客氣地吼了一句，&ldo;看別人的熱鬧好看？&rdo;

被鍾鬼吼聲震住了的人群，看了一眼鍾鬼手上綁著的紗布，雖然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沒有散去，但也沒有再往前的。

&ldo;是真的。&rdo;鍾鬼笑著說了一句，&ldo;我說不是真的你會相信？相信你看到的都是假的？&rdo;

&ldo;怎麼可能？&rdo;嚴霜激動地說著，那麼親密的動作，那些前後呼應的話和行為，怎麼可能他說不是就不是，但最讓她傷心的是，他連開脫都沒有一句。

鍾鬼笑了一聲，聳了聳肩。但很快臉色又嚴肅了下來，&ldo;這件事，希望你能保密。&rdo;

嚴霜看著他，只覺得剛剛才清晰的視野再次變得模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點的頭，又是怎麼離開的。

&ldo;喲！一場好戲啊！&rdo;

鍾鬼回過頭看著黎央，&ldo;你怎麼在這兒？&rdo;

&ldo;我？我要是不跟來不就錯過這場好戲了？&rdo;黎央嬉皮笑臉。

鍾鬼轉身就走。

黎央一把扣住他的肩膀，&ldo;別呀，來說說你為何如此狠心對一個小姑娘？

&rdo;

&ldo;我怎麼狠心了？我說，黎大隊長感興趣的話就追上去，還沒跑遠！&rdo;鍾鬼利用巧勁從黎央的手下滑出來，面對著黎央說。

看著鍾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黎央是真正服了。甩過一串鑰匙給他，&ldo;這是林隊讓我給你的，你今晚回家自己睡吧。&rdo;

&ldo;你們在謀劃什麼？&rdo;鍾鬼抱住鑰匙半響，才說到。

&ldo;我們一個躺在床上的大隊長，一個被革職的前隊長，還能謀劃什麼？還是林隊看你來回奔波，讓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商量了一下，以後每人一天輪著來陪床。&rdo;黎央笑著說，說到&ldo;讓你回去休息的時候&rdo;一臉猥瑣的笑容。

信他就有鬼了？看著黎央笑得一臉坦然，鍾鬼也笑，&ldo;行。&rdo;不讓他參與就算了。轉身就走。只是剛剛愉悅的心情淡了一半。

黎央在他身後鬆了一口氣，抬手找來計程車，&ldo;師傅，第一醫院。&r